宁修还要说话,就被他捂住了嘴巴,谢长安盯着房晚臣恶狠狠道:“要是你敢说出我们的下落,你就死定了。”
说完乾坤布一罩,几个人顿时消失在了房晚臣面前。
房晚臣使劲眨了眨眼睛,而后崩溃地捂住了额头。
他这臆症着实太过离谱。
然而不等他崩溃完,原本紧闭的房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
谢酒沉着脸看向他,语气不善道:“师尊怕你一人在此孤单,决定带你一起走。”
不等房晚臣答话,谢酒便厉声道:“还不快些,难道还让师尊等你吗?”
房晚臣看了一眼宁修几人消失的地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无视谢酒径直出了门,有气无力自言自语道:“罢了,出去找个大夫也好。”
谢酒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随后往房间里扫视一圈,关上了房门。
片刻后,门又悄悄开了一道缝,几息过后又悄悄关上。
一艘飞舟停靠在院门外。
“长安哥,是飞舟,这里没灵力没办法御剑,灵舟烧灵石可以不用灵力,咱们正好能借此机会出去。”
“哥,我咋觉得这几个人都不好惹,要不咱们再去周围转转?”
“你看看周围,除了这座宅子全是废墟和枯死的藤蔓,咱们上哪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