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方强迫另一方,又或者我们之前很恩爱,现在又因为误会斗得你死我活……”褚峻眉心微蹙,顿了顿,“该如何?”
宁不为觉得自己受损的灵识没办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去想褚峻说的这种可能,幽幽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强迫别人做我道侣的,除非——”
“除非什么?”褚峻问。
“除非长成你这样的。”宁不为克制住自己想亲上去的冲动,慢悠悠地移开了目光,“开个玩笑别当真。”
“放心,就算咱们恢复记忆之后解除道契,我也不会缠着你,咱俩都是大男人,不可能儿女成群,所以也不会有牵挂,一拍两散很容易。”
褚峻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人很潇洒地在识海中养起伤来,保持着礼貌客气但偶尔有些越界的交往。
宁不为正在阳光下打坐调息,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漆黑的夜色中,他将褚峻抵在石头上粗暴的吻着对方;褚峻靠在躺椅上动弹不得,而他霸道的欺身压上;褚峻被他按在床柱上……被他按在矮几上……被他粗暴地扯开衣服——
总之十分霸道嚣张,还带着强迫的意味,很有魔头风范。
宁不为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有些稳地喘了口气,看向不远处打坐的人,对方一袭白衣清冷出尘,干净地如同霜雪清泉,很容易让人心生歹念。
还真被猜对了,他果然禽兽不如糟蹋又强迫了人家,还自以为爱得深情,强行结了道契。
是个禽兽无疑了。
虽然还没完全想起来,但宁不为觉得这样很不对,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