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吗?” 他反手指着自己,“你有什么底气说这话?嗯?因为严冽来了吗?你们把他看成救世主,指望他来救你们出去?”
容芽在听到熟悉的名字时,眼皮一跳。
“他都自身难保了,你真以为你造的那几头畜牲能救他一命?”
“你把他怎么了?”容芽颤声问道。
塔尔转头去看被高吊起来的小人鱼,他嗤笑道:“你就是容芽?”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废物一点。按理来说,切尔西斯的血脉不该是这样,可能人鱼的基因真的是太弱了,所以人类就应该和人类繁衍后代,杂交出来的玩意儿真的是上不了台面。”
“你把他怎么了?”容芽不顾他的羞辱,不依不饶重复刚刚的问题。
“想知道?” 塔尔说着又去看贺子骄,“你应该也想知道吧。”
“你们知道摧毁一个人的希望和信仰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吗?” 塔尔露出满足的微笑,“他深明大义,心怀所有人,他想做英雄,我偏不满足他。不管他做过多少贡献,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仍然会被忘记!人类不需要感恩!不需要自我拯救,更加不需要英雄所谓的正义引导!”
“强大就该掠夺,就该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导!”
贺子骄知道,塔尔的这段话在说切尔西斯。
“你们看,新生的切尔西斯做到了,严冽只能成为他重生的献祭品。”
塔尔话落,接着展开手心,一道虚幻的影像投映在半空中。
因为等级压制,严冽根本不是“切尔西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