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外面踏进来,陆汀抬眸看过去。
“黎双的确有个弟弟,但在十几年前就死了,而且对方在世的时候,双方关系并不好。”焦旭良忽然觉得那个漂亮的女人心思深得可怕,她对陆汀说那些话的时候,眉眼含情,俨然对死去的弟十分思念。
陆汀觉得,只有一句经典台词能描述眼下的情况,“如果她这么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么这个女人成功了。”
“我刚刚还问到了一点其他的。”焦旭良说,“黎双弟弟是落水身亡,当时除了黎双在场,还有另一个女生。”
陆汀:“谁?”
焦旭良:“不清楚,我朋友说那件事他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开死亡证明而时候,黎家夫妻俩哭喊得很厉害,一直喊着让黎双还她弟弟的命。之后,黎母积劳成疾,开始生病。”
“你们刚刚聊了那么久,应该不止这些吧?”
“黎双受不了母亲终日的谩骂和父亲的酒后动手,没多久就搬出去了,和一个女同学一起住。”
“十几年前,她那时候多大?”
“十六岁。”焦旭良说,“我朋友说,当时黎双不回家,黎家夫妻俩还去报过警。警察出面调停过,但没用,因为涉及到家庭暴力,最后还出动了妇联调解。”
“后来呢?”陆汀问。
焦旭良:“后来黎双父母收了黎双朋友的钱,默认黎双住在别人家里。”
“弟弟落水,黎双搬家,父母妥协。”陆汀有种怪异的感觉,“为什么这其中,总是夹杂着她朋友的影子?”
焦旭良一愣,“对啊,我朋友说那女孩和黎双同岁,她当时年纪也不大,哪来的钱给黎双父母?难道是个手里零花钱宽裕的富二代?”
陆汀沉默一阵,思绪中是那天的婚礼现场,过了会儿,他笃定道:“那天婚礼上,黎双和几个伴娘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