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血都和死亡有关,放在眼下情景,徐音音觉得这是姑姑在催促她快点找出下一个地方。
徐音音咬咬牙,“走,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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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继续行动,陆汀几人在原地站了半个多小时,双腿开始麻了,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原地坐下。
林归离陆汀有两米远,旖念散去,心却无法再平静,距离越近,就跳得越厉害。而且两米对他来说太遥远了,总忍不住去偷看青年,想蹭近一点。
陆汀接连被看了几次,无语的抽抽嘴角,“你老看我干嘛。”
林归被现场抓包,丝毫没有露怯,蹙眉,“我没看。”说完冷漠的转开眼眸,看向汪彭泽。
汪彭泽很怕林归那双眼睛,比大多数人颜色更淡的虹膜,总让他有种空洞感,心头不住的发憷,仿佛被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给盯上了。
他不自在的缩了缩腿,抱紧膝盖,目光停在脚尖。
秦岳闲不住,坐在地上捣鼓仍旧没有信号的手机。他用力戳着屏幕,忽然眉心一皱,坐直了身体,“哎,有信号了!”
陆汀和汪彭泽刚要激动,秦岳的声音又低落沉下去,“又没了。”
汪彭泽狠狠踹了他一脚,“傻逼吧你。”
那些“人”忽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