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没有,我完全是受你蛊惑!”
“水泥?”陆汀笑了,“这办法不错,一旦凝固了,得等到房子推倒重建才会有人发现尸体。”
张哥打了个哆嗦,“可,可我们不还什么都没干吗……”
陆汀手肘压在膝盖上,掌心撑着侧脸,就像宠溺孩子的父母一般,对纸人们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别把人弄死了。”
两人的嘴再次被堵上,刀子在身上划拉,有东西挤入了嗓子眼,他们的手指不同程度的被纸人用力朝反方向掰,疼得冷汗直冒。
短短几分钟里,他们度秒如年,每一次疼痛都是从缓慢到剧烈,从剧烈到濒临晕厥。
那一个个还没有巴掌大的纸人简直就是恶魔。
它们不会说话,只会悄无声息的化成刑拘,折磨他们。张哥仿佛听见了它们嘻嘻哈哈的畅快笑声,可当疼痛缓和,凝神去听时,又什么也没有。
陆汀坐了大约十来分钟,期间用手给两人的脸拍了照片。
刚刚被偷袭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两人很镇定,一看就不是新手。所以他将照片发给了陈队,让他帮忙查一查,这两人是不是有案底。
陈队很快就回了电话过来,语气严肃,“你在哪里看见他们的?这两个是通缉犯,四年前在S省因抢劫杀人后一直杳无音信。”
陆汀:“人就在我这里,不过很快就会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挂了电话,想起还有垃圾没扔,他指尖一抬,纸人们齐齐停手。
张哥和老二以极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纸人们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追击。
陆汀回到电梯间,拎起地上的垃圾袋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