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被陆汀眼睛里的揶揄刺激得不轻, 不等他发话, 便以逼迫的口吻对姚至渊道:“陆鸿畴在陆家祖宅下藏了一个万鬼坑。”
姚至渊抢话:“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
陆汀:“……”
轻咳一声,竭力安抚道:“我们知道和你没关系,但是你的‘佛骨’或许能镇压他们。”
“我的‘佛骨’得用来镇压梁璐,分不出余力。”姚至渊拼命拒绝,眼下这种被强行制住的姿势,让他没有安全感,手脚不住的挣扎。
陆汀越看两人的姿势越别扭,伸手抓着林归的胳膊,轻轻松松就把人拽开了。
姚至渊要气哭了:“你区别对待是不是,他拽你你就动,我挣扎那么久你一动不动。”
林归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的眸色浅淡,眸光却藏着深暗的情绪,明显心情不佳。姚至渊缩了缩脖子,举双手投降,“我反思过了,这是因为你们俩是一对,而我是个渣渣。”
陆汀:“……姚先生不必妄自菲薄。”
“不,我就是。”姚至渊义愤填膺。
陆汀:“好吧,你是。”
“……”不是,你都不再坚持一下吗??
姚至渊憋得一身内伤,知道自己拗不过两人,自暴自弃地走回客厅,背对着挥了挥手:“劳驾,帮我把门带上。”
陆汀替他关好门走过去,“陆鸿畴没死,确切的说,是没有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