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刑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不同的是,温轻上一次听见这话的时候,又羞又气,这一次,他垂下眼睫,低声问:“你、你有什么办法吗?”
郁刑唔了一声,偏头看向墙上硕大的时钟:“还有二十分钟,来不及了。”
温轻眉心微蹙,连忙问:“什么来不及了?”
看着他眼底的担忧,郁刑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做、爱、啊。”
“我很持久的。”
“……”
温轻无语,没想到这种时候了,郁刑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郁刑眨了眨眼,又说:“所以就亲亲吧。”
“我们亲个二十分钟。”
温轻气的眼眶都开始红了,咬牙问道:“这就是你说救你的办法?”
郁刑吊儿郎当地点了点头,嘴里念着:“是啊是啊。”
“只有小圣父的身体能救我。”
温轻更气了,气郁邢死到临头还开玩笑,又气自己睡了一天,没能想出通关方法。
他眼眶越来越红,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郁刑视线一顿,挑眉问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那要不……”
话未说完,司空突然走上前,拉住温轻的手臂,快步下楼。
郁刑撇撇嘴,嗤了一声。
“他不会出事。”司空说。
温轻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司空的侧脸:“什、什么意思?”
司空:“字面意思。”
温轻一脸茫然地被拉到桌边坐下。
他琢磨了会儿,心想,是神牌开门不会出事?
还是郁刑有其他保命手段?
…………
温轻想不明白,见司空不准备解释,就没有追问下去。
总之不会出事就好。
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此起彼伏,周州、季予和郁刑依次落座。
温轻扫了眼钟,距离投票还有十五分钟。
李思文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他扯了扯司空的袖子,小声问:“你等会儿准备写什么?”
司空没有回答,反问:“你呢?”
温轻实话实说:“弃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