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对娃娃,更像是对、对……
温轻大脑空白了一瞬,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他连忙缩回手,对管家说:“你给我穿衣服,不要、不要……做别的事。”
管家垂眸:“是。”
他伸手圈住温轻的脚踝,继续为温轻穿衣服。
温轻没有看管家,对着天花板发呆,强迫自己忽略管家的温度和动作。
腿上的触感越来越真切,越来越痒,他抿了抿唇,对管家说:““我知道镜子的事情了。”
管家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平静地应了声:“是。”
温轻看着天花板,继续说话,想要用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穿完衣服我要去找小季予。”
“早饭的话你直接送到小季予房里就好了。”
“我要吃煎饼果子和豆浆。”
“再给小季予多拿几个包子。”
……
温轻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儿,想到什么水岸,没有一秒停顿。
直到管家为自己穿好裤子,他才呼出一口气,干涩地说:“给我倒杯水。”
“是。”管家眼底的蓝光飞快地闪了闪,给温轻倒水,放到他唇边。
温轻低头喝了口水,感觉自己现在像是瘫痪病人。
他抿了抿唇,再次看向镜子。
依然像是面普通的镜子,没有任何异常。
温轻也没有感受到温镜的视线。
是休息了吗?
还是温镜的存在也有冷却时间?
温轻抬了抬下巴,示意管家放下杯子。
“先去小季予房里。”
“是。”
比起和温镜相处,温轻选择被管家抱一段路。
被抱到小季予房门口,管家还没有抬手敲门,门就开了。
这次开门的不是吃吃,而是小季予本人。
小季予站在门边,仰着头,看了看温轻,又看了看抱着他的管家,喊道:“母亲。”
管家走进屋内,将温轻放到椅子上,又在他腰后垫了软垫,开口道:“早膳稍后会送过来。”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小季予看着管家的背影,直到管家离开,才扭头对温轻甜甜地笑了笑:“母亲,您昨晚给我送来的肉干我已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