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狠狠地将他撂开,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捂嘴轻咳了几声。
“你不信我的话,不肯依照先前订下的计划行事,即便这次不能得手,回去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话落冷笑一声,“我打小与他们一起生活,训练,他们的本事我比你清楚,你偏不信邪。
现在交由我来指挥,还能挽回一二,你若还要一意孤行,我劝你不如现在就撤,免得全军覆没。”
那男子“呸!”了一口。
“你们大岚的人,就是阴险毒辣,惯会使这些见不得人的的龌龊手段,拿人妻女做威胁,真不要脸。
还有你这种小人,背叛亲族兄弟,放在我部死一万次都不够泄恨。”
被骂的那人站起身子,胡乱的扫了扫粘在身上的落叶。
无所谓的道,“你瞧我不起能如何,还不是得靠我完成这次任务,好使你部族的老幼妇孺少受些苦楚。
我可不是什么大岚人,不过是想往上爬的蝼蚁罢了。
你到是一身正气,还不是要跟我这样卑鄙龌龊之人干这等阴险毒辣之事。”
小塔一般的男子转身走了两步,显然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将这个臭不要脸的病秧子一拳捶死了。
他的部族在善金境内,靠近山林的草场,水草丰美,牛羊肥壮。
和善金其他各部的关系也算融洽,每年给皇庭的供奉献祭,从来不曾少过。
可自从他部拒绝了合部征战的要求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部世代生活的牧场,变成了皇庭屯兵备战的地方。
全族的老幼妇孺全部迁至皇城附近,以做要挟,逼得他们不得不为皇庭卖命。
和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干这样阴暗龌龊的事。
他闭了闭眼,想到了妻儿,想到了族人,紧握的拳头松开了。
半个月的翻山越岭,计划筹谋,不能被他毁了,他身后还有亲人族人,他不能意气用事。
叫来了兄弟们,听这烂人重新制定计划。
此时无风无月,只有淡淡的星辉笼罩这片危机四伏的山林营地。
惊蛰跟着大家不断地移动方位,紧张压抑的气氛,使她的感官异常敏锐。
不断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疲惫与酸痛,手掌划破了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