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手指不由得微微捏紧。

“我想选个厉害点的师父，蓝玉姐姐，逍遥仙宗这么大个宗，就没有别的峰主了吗？”

小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纠结，一脸现有的三个峰主都很菜的样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猫脸皱成一团。

蓝玉：……

蓝玉深吸一口气，尽管努力控制，但语气里还是泄露了一丝狰狞：“不可以！就这三个峰主，你……必须选一个。”

姬含雪挑了挑眉，怀疑对方想说的是“你爱选不选”。

“那算了，就这个吧。”小猫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语气嗟叹。

灰衣男子虽然也被刚才那一下冲击得险些绷不住表情，但还是慢慢吐了一口气，眼神冷淡地看向小猫：“你确定吗？我只有百年的寿命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酗酒，通常情况下都不太清醒，平常可能管不了你太多。”

“师兄！”蓝玉急躁地喊了一声。

哪有这样在将来的徒弟面前直接说自己不准备尽为师责任的！

“说清楚点好，以免将来他们跑去跟宗主闹，又搅得我不得安宁。”灰衣男子淡淡地说，“你也听清楚了，我并不是个好师父，也不想做个好师父。”

“听清楚了，你不打算教我们嘛。”

小猫趴在手臂里，语调懒洋洋的，半点不担心自己未来的样子。

灰衣男子神色顿了顿，随即恢复平淡：“没错，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教。”小猫语调依旧懒懒散散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自信。

“……？”几人同时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