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含进口中,从哈密瓜皮那里咬断,果肉进了千河的嘴里,而果皮还在沈岭竹的手里。
这个过程,不可避免的让千河柔软的唇瓣擦过了沈岭竹的指尖。
本意是让千河用手接过哈密瓜的沈岭竹愣了愣,看着面前耳垂微红,眼神不自在的乱飘的人,终究没有开口,只顺势将果皮扔进了垃圾桶。
态度自然的转身继续切水果,随口问道:“甜吗?”
千河点了点头,感觉自己脸颊在发烫,看着已经背对自己的沈岭竹,想着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这才嗫嚅着开口:“很甜。”
说出口的声音软绵,带着些意犹未尽的尾音,让人一时分不清楚是着声音甜,还是水果甜。
可在场的唯一听众反应很平淡,“那就好,你去外面等我吧。”
千河的表情变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的走出了厨房。
在他走出去后,沈岭竹的表情有些怔然,看着面前的水果迟迟没有下刀,眼神也没有落在水果上。
为什么这些人的态度,就像是千河是什么危险份子一样。
千河失忆前,到底是什么人,是他做的事不对,还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那些人,像是对千河熟悉,又像是对他陌生。
沈岭竹不会因为几个人就无故怀疑千河,他相信他的感觉,虽然事情确实是在他捡到千河之后,就变得不对劲起来的,但他也更怀疑那些奇怪的旅客。
没有再多想,沈岭竹切好水果摆好盘,端着果盘也走出了厨房。
厨房在柜台的左侧,门做成的是一堵墙的样子,一眼看上去,不会发现柜台左侧还有一个房间。
柜台右侧不远处的墙上,是一个嵌入式壁炉,壁炉的前面则是一张茶几、一个长沙发和几个单人软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