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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听我们的话,你还能活。”

这一刻,沈岭竹深刻的感觉自己的想法错了,哪有什么年龄小心思单纯一些,这些人,都是一样的。

不分年幼年老,不分男女,他们都是一种人。

他们嘴上口口声声说要救沈岭竹,却高高在上的俯瞰他,从骨子里的轻视他。

就像就像人看着待宰的牲畜。

小男孩很快又笑起来,他朝沈岭竹挥了挥手,“哥哥再见。”

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这已经是第三批七个人为一批次进入旅店的人了,沈岭竹发现,他们似乎越来越不加以伪装了。

这就意味着,千河越来越危险了。

晚饭过后,夜幕如期而至,走廊上的钟声再一次滴答滴答的响起来,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清晰可闻。

千河再一次做了那个诡异的梦,这一次,梦里的他却不再是以前那只猫崽,而是一只

镜子前的千河歪了歪头,镜子里的毛崽子也跟着歪头,尖耳朵,长尾巴,头是白的,身子却是漆黑。

白色脑袋的猫崽?

猫崽的尖耳朵动了动,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

它几个越步就窜到了一楼,看见了身形挺拔的沈岭竹,以及被他迎进门来的各种动物,而它们的体型,皆异于正常动物。

一只长吻鳄鱼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它袭来,小猫崽一惊,动作灵敏的翻身躲过。

下一秒,身体失重的感觉让千河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