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半个多月了,沈岭竹肯定会起疑心。”说这句话的是一个小个子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他的背有些不自然的驼着,但奇怪的是背上又不像是有驼的那种鼓包。
为首的男人长相清秀,闻言道:“没关系,我们选的登录方式是雪地车,他不会怀疑的。”
夹克男人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进这扇门要他的同意,老子早就砸门了,一个低等nc,也敢摆谱。”
面容清秀的男人冷冷的扫他一眼,“如果进不了门,你连入场卷都拿不到。”
“你拿不到没关系,不要拖累我们。”
夹克男呸了一口,朝雪地里吐了一口唾沫,看上去很不服气,却意外的什么也没说。
沈岭竹打开门,就察觉到有些僵硬的气氛,但他只是客气的笑道:“麻烦各位带路了。”
五个人沉默的走在厚厚的雪地当中,谁都没有出声,只能听见风声呼啸和脚下嘎吱嘎吱的声音。
沈岭竹一个人打着一把伞,穿着一身灰黑色大衣,如闲庭散步一般走在这白茫茫的雪中。
伞的骨架是纯钢结构,伞面用的也是上好的料子,在这大雪肆虐中稳稳的被沈岭竹握在手上。
因为出门,他手上还带着黑色皮革内里加绒的手套,手套严丝合缝的贴合着骨节分明的手,手指漫不经心的搭在伞柄上,有几份冷硬,又有几份慵懒。
其他人就没这般好模样,按照沈岭竹所说,扛得住大雪的伞是特制的,只有一把,他们只能顶着风雪行走,任由冰冷的雪落了满头满肩。
而偷偷跟在身后的小鹿崽崽,眼里也没有其他人。
它只看得见一个人,撑着黑伞,一身黑衣,肩宽腿长气质出众行走在漫天白雪中的男人。
那是它喜欢的人,温柔善良,风姿绰约,好似如玉君子的沈岭竹。
明明是因为担心才跟了上来,可看着这样的沈岭竹,在纷纷扬扬的大雪撑着伞落于人后,远远独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