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河原本在水里泡得有些发白的脸色此刻已经有些微微泛着浅粉。
像盛开的桃花,将花瓣碾碎了,汁水揉进了他白嫩的脸颊。
他眨巴眨巴眼睛,眼神有些游离,幻境的内容千河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看到出来时大家的脸色,和听到那个人说过的话之后,更是觉得不太对。
此刻周围全是人和玩家,他只能小声说了一句:“没什么。”
他的幻境,在这场恶劣的随时都会死人的游戏当中,更像是一场美梦。
梦里有一只很大很大的白虎,带着他上窜下跳的疯玩。
体型哪怕缩小了也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的白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身边趴着睡觉的,像猫崽那么大的白虎崽崽戳倒,让白虎崽崽咕噜咕噜的在地上翻几个转。
然后看着小虎崽转得晕乎乎的,四只爪爪脚底打滑的跑过来打自己。
而千河,就是那只被逗的白虎崽崽。
沈岭竹也明白不能多说,看着千河的表情,捏了捏他的脸,没有再问。
大豹将一行人送进了笼子里,关上了大门。
而从方才走廊上的光线判断,此时应该已经是晚上了。
沈岭竹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时间过去。
房间里面阴暗潮湿,混杂着血腥味和隐隐的尿|骚|味,而他们所呆着的笼子,更是狭小逼仄。
他们就像是等待被贩卖的动物一般,毫无尊严的被锁在这铁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