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不明显地把脚收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
于信本以为他是喝醉后闹别扭,想要过来直接抓住他。
焦文藏到方松身后,比方松高一个头的他弓起背,缩小身形躲起来,“方松,……方松送我、回去。”
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句话还要停顿着组词,于信眼里浮现笑意,他偏头,对躲在后面的焦文哄道:“不是方松,于信送你好不好?”
“于信、不行。”焦文的话有点含糊。于信一瞬间不知道对方是单单说于信不行,还是喊了他一声,推拒说不行。
“为什么?”于信不解,他刚可是亲眼看到焦文瞧见他时眼睛里的光亮,为什么一转眼变得抗拒起来。
焦文没说话了,他沉默地躲在方松身后,还维持着那个有点好笑的姿势。
他有时候真的弄不懂焦文在想些什么,于信皱起眉头,得不到答案干脆不理会了,直接绕过方松抓住他的手。
“于信……”焦文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于信手一顿,望着年少时起便一直注视着的眼睛,“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焦文。”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
“怎么?想好解释了?”于信捧着咖啡喝了一口,他喜欢的味道,加糖加奶,但此刻只能感到舌根发苦,尝不到甜味也尝不出香味。
“我们还是朋友吗?”焦文纠结后鼓足气势问道,光线下浅褐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期许。
他真的太顺着焦文了,于信心里想着,“朋友?这就是你的解释?”
“……我希望还能和你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