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忽略掉系统的催促,去厨房准备早餐。
早餐上桌,于驹还不见人影,焦文给他打电话。
久久没有被接通,焦文放下手机正要挂掉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铃声。他循着声音寻找,发现到了门口。
焦文打开门,看见于驹站在门外的过道里,靠着墙,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外套里手机铃声还在坚持播放着,他不理不顾,宛如静止的雕像。
“怎么不进来?我还以为你晨跑去了。”焦文疑惑地说,他走到于驹身边,扔掉他手里的烟,踩灭。
“咳咳咳……”焦文被他周身环绕的烟味呛到,用手扇了扇,低头看见一地的烟头,察觉到了不对,轻声问道:“怎么了?”
于驹眨眨眼,他原本澄清的眼眸经过一晚上,现在布满血丝,整个人显得憔悴又颓废。
焦文碰了碰他的脸颊,冷得像冰块一样。
“小心感冒……”焦文拉过于驹的手,贴身放到自己腰间,被冻得一颤。
但他依旧坚持把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腰上,用衣服盖住,小心翼翼地捧住于驹的脸,用目光询问他。
于信的话没有说错,焦文真的是一个很擅长让人为他牵肠挂肚的人。
他看着于驹的时候,眼里的柔情和关心都作不得假。于驹和他对视,就觉得自己还是在和那个他喊文哥的人对视。
一如他还未长大,更加莽撞时看到的那样,焦文是令他心动、幻想,偷偷合照,偷偷在夜晚里喘息的人。
于驹的眼里有了晶莹的光,汇聚后落了下来。
他的眼泪越流越汹涌,止不住地掉在焦文手上。
于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焦文抱住颤抖的他,手轻轻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