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一手抓住姜继夏的手,一手捧起他的脸,对着那双努力隐藏不安的眼睛失笑,“……自然也不能属于你。”

话语像是利箭,刺穿姜继夏的心灵。

他的从容、他的怜惜,都建立在焦文要成为自己所属物的基础上。失去了这个前提,他无法再心安。

姜继夏已经因为易感期对焦文产生了不可去除的依赖,忍一时不可能忍一世,如果说在今天之前还有标记焦文的胡萝卜钓着他,现在咬到嘴里的胡萝卜成了空气,他要采取别的措施了。

想到这里,姜继夏逐渐目露凶光,身上的肌肉蓄力,把焦文留下来,控制他,缓解自己求而不得的痛苦。

现在oga还是beta已经不是问题了,让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让他的嘴唇对自己勾起笑容,满足心里在咆哮不停的野兽。

“beta也可以爱着你。”焦文垂下眼角,由下而上地看姜继夏,水润的眼睛和嘴唇,一副引人怜惜的模样。

吐露出无数动摇人心话语的嘴唇现在微微张开,亲了亲姜继夏的唇瓣。

oga还是beta在体能上都赢不过alha……

姜继夏缠住焦文,想,先把握住眼前焦文的主动。

焦文的手掌从枕头下抽出,掌中的注射器干脆利落地扎入姜继夏的后颈。

轻微的刺痛感,姜继夏迅速反应过来,一手压制住焦文,一手拔出后颈上都小针管。

针筒里的液体已经空了,姜继夏从温情陷阱里抽身,玻璃注射器被摔到地上,断成几节,细碎的玻璃渣飞溅。

“什么东西?”姜继夏压抑着怒火,质问道。

“你猜猜?”焦文放弃挣扎,放松地躺在白色的床上,对姜继夏笑笑。

笑容刺激到姜继夏的神经,失去控制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