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又不同的场景,仿佛一个信号,一个搅混世界的信号。

“你感觉到了吗?”焦文慢慢滑动易拉罐,冰凉的底部顺着姜继夏的脊骨往下,“你的身体在哀求、呻吟、求饶,你也在心神动摇。”

“你被主宰着身心。”

“或许大家都错了。”焦文蹲下来,和趴在枕头上的姜继夏对视,他认真地说:“alha比oga忠诚多了,只要驯服过一次,就会一直一直记得。说不定在梦里见到我,也记得要对我摇尾巴呢。”

系统确认过世界设定后,很肯定地告知焦文,“玩家,你在胡扯。”

“我不比你清楚?”焦文回道,“乖乖听忽悠。”

“好的。”系统乖乖闭嘴。

姜继夏回想起自己在易感期后梦见焦文的几次梦境,他甚至不用细想,便能知道在那些渴求的日子里,梦里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嗤——”姜继夏身体的乏力使他动作有几分艰难,他嘲讽着回击,“别臆想了。无论你说多少遍,假的也是假的。”

“靠药物主宰alha的beta,这样也算主宰?如果不是易感期,你以为谁会碰一个beta。”

“不是谁会碰一个beta,是求一个beta上你。”焦文慢条斯理地纠正。

焦文的话让姜继夏脸一阵青一阵白。

焦文伸手,手背贴在姜继夏的后颈上,眼睛微眯,笑着说:“在发烫啊……真是够诚实。”

肌肤相贴解了腺体处的热意,但引动身体里更难耐的热。

姜继夏用力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深深呼吸着,他告诉自己,这是易感期的反应,不用害怕、不要胆怯,他也没有被焦文控制。一切都是易感期带来的异常。

“你喜欢这个姿势?”焦文问道。

更加廉耻的话姜继夏在上一次易感期里没少听,但现在姜继夏心里他们身份变了,强撑着抬脸,伸手打掉焦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