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继续偷看这对母子,他只要知道他们都这么在乎该音,这就够了。
阿图回到了他和巴坦常驻的大树,这时候天都快黑了,巴坦早就在树上等阿图。
其实就算阿图和巴坦已经向全雨林公开成为配偶,巴坦仍旧时时刻刻都偷跟着阿图,为了防止被阿图发现,他才提前回来在大树上等着。
主要他还是不放心,总觉得阿图成年了就会忍不住偷偷去找其他豹子快乐。
巴坦用尾巴尖儿蹭着阿图的脖颈说:“热坏了吧,快到我身上躺着凉快凉快。”
阿图舒服的躺在巴坦的身上,一阵冰凉袭来再也没有比这更爽的了。
巴坦突然问道:“阿图,你觉得,在阿顿的鬃毛里睡觉舒服,还是在我的身上睡觉舒服?”
这段时间以来他早就习惯了巴坦总是吃阿顿的飞醋,或者说巴坦阿顿自己吃自己的飞醋,他每次都觉得很好笑,同时又觉得有点心酸。
阿图蹭着巴坦的脑袋说:“如果我说在阿顿的鬃毛里更舒服,你会不会难过?”
巴坦的脑袋立即就耷拉了下来,气鼓鼓的说:“我不会难过!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在我身上更舒服!我不信阿顿什么都比我好,我总有一样比阿顿好!”
他玩心大起,嘀咕着:“有个地方你可能比阿顿厉害,阿顿只有一个,你有两个,再加上尾巴,你有三个,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三个都比不上阿顿一个,那就,嗯。”
阿图:豹豹的恶趣味就是爱看大森蚺着急。
巴坦气道:“阿图,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到时候我一定会问你,我是不是比阿顿厉害!”
阿图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看着巴坦忽然变的特别阴郁的眼神,吞了吞口水说:“我、我乱说的,你别这么记仇,阿顿就从来不记仇!”
巴坦镇定自若道:“记仇这点我就是比阿顿厉害的多。”
阿图只能说:“是你自己硬要和阿顿比的,比不过你又生气,你这么大个森蚺,心眼只有这么小,比针孔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