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一枫才不管他们专业有多少男生，男的多也好，女的多也好，这都没有什么。

“别这么无趣啊。”周卫民道，“说，有没有想交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不用多漂亮。”蒋一枫道，“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也对。”周卫民道，“也许在你眼里，那些女生还没有那些公式来得好看。”

在柳诗雅去了厦洲大学之后，程来娣在家里就更能折腾。柳诗雅没有在，柳老太也不多去说程来娣，程来娣可不就是会折腾么。

程来娣昨天要吃鱼，今天要吃肉，问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要吃。

柳母手里还有点钱，她就去买，一家子那么多口都吃的话，那点钱压根就不够吃的。柳母就只能把肉切成肉沫给程来娣蒸蛋，一次吃一点，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吃。

柳老太不多说，儿媳妇愿意买吃食给孙媳妇吃，那儿媳妇就买。只要不是从她这个老太婆手里拿钱，那就可以。

程来娣想着要出去打工，偏偏她在这个时候怀孕，又不能出去。她想让自己的丈夫先出去，又怕丈夫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

多少男人出去打工之后，他们就跟别的女人做临时夫妻。

程来娣不允许她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她能做的就是自己和丈夫一起去，两个人一起才能赚更多钱。

两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程来娣就在谋划未来。

“二弟是在鞋厂工作吧？”程来娣问丈夫。

“对，就是在鞋厂。”柳志明点头。

“你问问他，有没有便宜的鞋子。”程来娣道，“我们可以卖鞋子。”

“卖鞋子？”柳志明疑惑，“怎么想卖鞋子了？”

“我倒是想我们过去打工，先打工，有了本钱之后，再去进货卖。”程来娣道，“在地里刨食，能赚到多少钱啊。等孩子生下来，孩子得读书，以后还得上大学，娶媳妇，什么都要花钱。”

“是要花钱。”柳志明道。

“要花钱就对了。”程来娣道，“我们自己要是不赚钱，天天找爸妈要钱，他们会给吗？他们又不只是你一个儿子，等到以后，也不只是我们的儿子一个孙子。他们还喜欢说一碗水端平，可小弟复读都花了多少钱啊，小妹读书也花钱。”

“……”柳志明沉默。

“真要算起来，就是你和二弟傻乎乎的。”程来娣道，“你们两个人就是给他们当牛做马，他们也不一定记着你们。”

“小弟再复读一年。”柳志明道，“考一个学校，看看能不能当老师。”

“就他……他的成绩那么差……他去当老师，那不是误人子弟吗？”程来娣道。

“爸想他读大学，他考不上去，当个老师也好。”柳志明道，“爸妈出钱……”

“什么爸妈出钱，你没干活吗？二弟没有寄钱回家吗？”程来娣问，“就是吸着你们的血去喂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