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时还不懂什么意思,现在隐隐明白了。
罢了,想这些做什么?管他做什么?
他们早不是一路人了。
江崇煜进了朱和客栈。
近卫裴凛川坐在桌位上,喝着茶,正等着他。
两人怕惹人注意,只是眼神对视了一下,并没说什么话。
随后,江崇煜直接上了二楼的一间天字号房间。
裴凛川落后一步,跟着进来。
江崇煜看到他,便说了今天惩治乞丐跟县令的事。
裴凛川听了,忧心道:“那县令丢了大丑,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恐会派人寻您报复。要不要属下——”
他暗示给点教训。
这正合江崇煜的意。
他从怀里取出一方金敕,递给裴凛川,安排道:“未免他声张,暴露了我的身份,你且去警告一番。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怎么当父母官,有的是人知道。”
“是。”
裴凛川一躬身,抱拳应下。
江崇煜交代完县令的事,问道:“你们这几日可有遇到什么事?”
裴凛川如实汇报:“兄弟们都安分守己,老实待在客栈。一切都好。就是那三车财物太招人注意。很多人好奇财物的主人是谁,还经常聚在一起打听。”
江崇煜:“……”
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果然,这乡下旮旯的人就是无聊!
同一时间
朱和酒楼
郁小年正喝着茶,就听到了这件事。
而说起这件事的人就是邻桌的食客们。
其间有个大腹便便的商人,穿金戴银不说,两只手恨不得戴上十个金戒指。
他大口喝着酒,说的唾沫横飞:“我敢说,那三车财物都是金银珠宝,不然,怎么会那么□□流看守?尤其那些看守的人,各个身材高大,气势昂扬,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大人物,能不能谈个合作!”
同桌的食客也是商人,跟着说:“我也打听了几天,可惜,一无所获,就知道是北面来的,北面多战乱,许是大家族逃难来的?”
“我看不像。不过,北面多战乱,也多的是发财的机会。我更想跟他做生意了。”
“他要是来做生意的,那我们朱和第一富的朱老板可就要慌了。”
“不错,便人家保密这点,就知是个大人物,我看,比咱这的县令还厉害。”
“话说,我听咱们县令被个壮士给痛骂一通。哈哈哈,痛快!”
……
他们哈哈笑作一团。
郁小年一旁听得好奇:三车金银珠宝,那得是多富裕的人啊?
又一想江崇煜去了朱和客栈,便动了心思:不如去找他?也顺道看看那些珠宝长什么样子?
心动便行动。
她站起来,出了酒楼,直奔旁边的朱和客栈。
朱和客栈不愧是县城里最豪华的客栈,面积很大,亭台楼阁,山石点缀,曲径通幽,绕来绕去,既没看见三车珠宝,也没看见江崇煜。
殊不知江崇煜已经离开客栈,回到了朱和酒楼。
朱和酒楼
店小二正在收拾桌子上的餐盘,哪里还有郁小年的踪影?
江崇煜看的心里一紧,不由得想到了那些乞丐、那个县令,脑袋里更是闪现一些不好的想法:不会被他们抓走了吧?
他心里着急,面上捏着眉心,强迫自己冷静。
随后,看小二端了餐盘要走,立刻抓住他的肩膀,冷声问:“这里的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