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煜看向她红润的嘴唇,心头一动:“你再吹一下。嗯,用嘴唇……”
郁小年以前受伤的时候,江母也给她吹一下来止疼。
现在看江崇煜这么说,她就凑得更近一些,吹了几下。
他反应很强烈。
胸膛剧烈起伏。
而随着起伏,伤口都碰到她的嘴唇了。
这一触碰,就觉得唇下坚硬的肌肤,热的灼人。
“呀!煜哥哥,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热了?”
惊讶间,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
江崇煜自然没有发热。
但他觉得自己快自焚了。
这个傻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可她越是不懂,他心里越是兴/奋。
她是一张白纸,属于他的白纸,等待着他尽情涂抹上颜色。
一场上药,堪比一场酷刑。
但这种烈火焚身的煎熬,痛并快乐着的滋味,就像是战场的杀戮与恐惧,他甚是迷恋。
这使得江崇煜心里无数次兴起冲动,无数次大手微微举起,最后又愤愤隐忍,握拳、松开。
他有那么一刻想过,要把她锁在身边,日夜不离,从此她只属于他一人。
郁小年专心上药、包扎。
她后面也感觉到了他热烈渴望的目光,其实是有些恐惧的,但还是忍下了。
她知道自己的皮囊向来吸引男人,江崇煜到底也是个男人,有想法很正常,但他的隐忍与规矩让她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对他有煜哥哥的滤镜,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好了。”
她给他缠上纱布,打了个结,叮嘱着:“你这几天不要干重活。那个打拳什么的,也不能打了。听到了吗?”
江崇煜最不耐烦听人唠叨,但对她的话,还是听的,点头一笑道:“嗯。听到了。”
郁小年见此,便端着水盆,出了屋子。
她把水泼到门口,然后靠着门,突然间放松一般,长长松了口气。
不知怎的,刚刚江崇煜对她点头一笑的眼神,带着点温柔的宠溺,让她的心炸裂了一般,咚地一声响,然后一直狂跳不止。
真是奇怪。
她的心从未跳得这么快。
她这是怎么了?
正想着,院子里那只大黑猪就映入了眼帘。
一瞬间,刚才的怪异感觉消失了。
她满心只有这头“金元宝”了!
就在这时,远远有人喊她:“小年,小年——”
她闻声看去,竟然是村里的打铁小能手赵二野。
赵二野今年十八岁,属狗,村里热衷起贱名,都叫他二狗子。
二狗子平日里不是在锻炉旁烘烤,就是在烈日下暴晒,皮肤已经黝黑。
再加上他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远远看去,就跟头黑熊似的。
但他也就长得吓人,其实性子好得很,为人憨厚老实,对郁小年也算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