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全场瞩目的男人低下头,亲吻女孩子沾满酒渍的红唇,清隽的眉眼逐渐染上欲色,活色生香。
卫玥珍当着全酒吧人的面,带走了今晚的高岭之花。
她和周礼安接吻的次数寥寥,每一次都令人印象深刻,每一次都让她燃起火焰。
她喜欢和他接吻。
事实上,卫玥珍的气焰很快就熄灭了。
男人的攻势来势汹汹,她被丢进车后座,被抱到他腿上,低头忘情地和他狭窄的空间门内亲吻。
“又喝醉了”他在她耳边喃喃。
卫玥珍双颊微烫,发丝拂过他清俊的侧脸,推开他,娇蛮道“你用哪只眼睛看她了”
周礼安微微喘息,和女孩子水光潋滟的眼睛对视着。
他嗓音微哑“我没看她,只闻到她的香水味,不好闻。玥珍,你好香,我想亲你。”
男人闭上眼,闻她的味道。
卫玥珍咬唇,脸烧红。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接吻是一个让周礼安闭嘴的好办法。可他这张嘴,说话和不说话的时候,都让她脸红。
周礼安握着女孩子的腰,指节寸寸向上,语调很温柔“玥珍,告诉我,明天醒来你会把我当成喻思杨吗”
卫玥珍轻吸一口气,脊柱升起颤栗。
她颤抖着,低头去寻他的唇,在唇齿相依间门告诉他“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喻思杨。”
他是周礼安。她一直都清醒。
这句话对周礼安来说杀伤力足够大。
大到足以让他失去理智,本性的暴戾和占有欲被激发,想让她忘记喻思杨,永远地、彻底地。
他要她只记住他。
周礼安年轻气盛,平时靠工作和运动发泄精力。他有一副足够健康强大的身体来度过漫长的夜晚。
很多东西都是临时准备的。
私人公馆的佣人被清走,房间门里熏了白梅香,白色窗纱飞风吹起,月光照在绸缎般的床单上。
卫玥珍难以应对失控的男人。
她的裙子在车上就被撕烂了,男人文雅的外表和她的裙子一起被撕下,丢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她的下巴被捏住,唇齿被侵占。
从玄关到橱柜,再到楼梯扶手,一路上叮当响,不知道多少东西被他随手推到地上。
水声和衣料的摩擦声在黑暗中让人发热。
卫玥珍害怕有人,脚趾蜷缩着不敢抬头。
“没人。”
周礼安轻轻笑了一声,视线停在她雪白的肩头。
因为太紧张,她泛起浅浅的粉红色,像寂静夜色下的海棠。他的身体被泡在高温岩浆里,缓慢而坚定地燃烧。
最后融化。
一路纠缠,扶手上留下汗湿的手印,蒙上雾气。
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耐着性子细心安抚她,直到她逐渐变得柔软,像海棠花在夜色里静静绽放。
“难受吗”他温声询问在他肩头发抖的女孩子。
卫玥珍眼尾发红,蹭着他的下颔,诚实地摇头“还要。”
周礼安抱她到床头,喂她喝了两口水,跪在床侧,垂眼看着黑发散落,陷在枕头里的卫玥珍,抬手解开过分合身的马甲,灵活的指节三两下解开扣子,丢了衬衣。
昏暗间门,卫玥珍瞥见他腰腹上似乎有一小块阴影。
他覆身下来,语气轻柔得不像话“这次用另一种方式。”
卫玥珍不太记得这一晚的具体细节,她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刻太少,像又陷入夏天迷乱的梦里。
但和梦里又不太一样。
他的汗水会滴下来,他的腰腹比梦里更烫。
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喜欢的姿势也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他不喜欢和她有距离。
他太粘人了,嘴巴有空的时候,只会喊她的名字。
一声声喊,玥珍,玥珍。
卫玥珍在白梅香气中抓破了周礼安的背,恼怒地喊“别喊了,明明一点儿都不好听。”
周礼安轻轻嘶了声,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
他喜欢卫玥珍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
“我喜欢你的名字。”
周礼安在一片潮气中开口,替她顺了顺被汗打湿的发,爱怜亲吻她的额头。
卫玥珍漂亮的脸蛋埋在枕头里,脸颊因气恼变得很红,“我不喜欢,难听死了。”
周礼安亲她的眼睛,鼻尖,唇珠,耳垂,“玥珍,玥珍。你是珍宝。”
她是珍宝。他是妄图偷窃珍宝的窃贼。
“玥珍,我想弄坏你。”
周礼安叹息道。
卫玥珍又变得不太清醒,他在床上不一样。明明语调那么温柔,动作却那么凶。
他在快感中失控,在她耳边压抑而克制地说着粗话。
她受不了。
受不了他这样。
卫玥珍化成一滩水。他身上,床单上,被丢在角落的西服裤子上,都有水流经过,一片汪洋。
这个夜晚很漫长,漫长到像做了一场梦。
卫玥珍在梦里醒来,睁眼看到眼前紧实、布满痕迹的属于男人的胸膛,红色的抓痕触目惊心,提醒她这一夜的荒唐。
她一偏头,看到床头的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