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菠萝罐头 卫玥珍x周礼安

“吻我。”

全场瞩目的男人低下头,亲吻女孩子沾满酒渍的红唇,清隽的眉眼逐渐染上欲色,活色生香。

卫玥珍当着全酒吧人的面,带走了今晚的高岭之花。

她和周礼安接吻的次数寥寥,每一次都令人印象深刻,每一次都让她燃起火焰。

她喜欢和他接吻。

事实上,卫玥珍的气焰很快就熄灭了。

男人的攻势来势汹汹,她被丢进车后座,被抱到他腿上,低头忘情地和他狭窄的空间门内亲吻。

“又喝醉了”他在她耳边喃喃。

卫玥珍双颊微烫,发丝拂过他清俊的侧脸,推开他,娇蛮道“你用哪只眼睛看她了”

周礼安微微喘息,和女孩子水光潋滟的眼睛对视着。

他嗓音微哑“我没看她,只闻到她的香水味,不好闻。玥珍,你好香,我想亲你。”

男人闭上眼,闻她的味道。

卫玥珍咬唇,脸烧红。

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接吻是一个让周礼安闭嘴的好办法。可他这张嘴,说话和不说话的时候,都让她脸红。

周礼安握着女孩子的腰,指节寸寸向上,语调很温柔“玥珍,告诉我,明天醒来你会把我当成喻思杨吗”

卫玥珍轻吸一口气,脊柱升起颤栗。

她颤抖着,低头去寻他的唇,在唇齿相依间门告诉他“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喻思杨。”

他是周礼安。她一直都清醒。

这句话对周礼安来说杀伤力足够大。

大到足以让他失去理智,本性的暴戾和占有欲被激发,想让她忘记喻思杨,永远地、彻底地。

他要她只记住他。

周礼安年轻气盛,平时靠工作和运动发泄精力。他有一副足够健康强大的身体来度过漫长的夜晚。

很多东西都是临时准备的。

私人公馆的佣人被清走,房间门里熏了白梅香,白色窗纱飞风吹起,月光照在绸缎般的床单上。

卫玥珍难以应对失控的男人。

她的裙子在车上就被撕烂了,男人文雅的外表和她的裙子一起被撕下,丢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她的下巴被捏住,唇齿被侵占。

从玄关到橱柜,再到楼梯扶手,一路上叮当响,不知道多少东西被他随手推到地上。

水声和衣料的摩擦声在黑暗中让人发热。

卫玥珍害怕有人,脚趾蜷缩着不敢抬头。

“没人。”

周礼安轻轻笑了一声,视线停在她雪白的肩头。

因为太紧张,她泛起浅浅的粉红色,像寂静夜色下的海棠。他的身体被泡在高温岩浆里,缓慢而坚定地燃烧。

最后融化。

一路纠缠,扶手上留下汗湿的手印,蒙上雾气。

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耐着性子细心安抚她,直到她逐渐变得柔软,像海棠花在夜色里静静绽放。

“难受吗”他温声询问在他肩头发抖的女孩子。

卫玥珍眼尾发红,蹭着他的下颔,诚实地摇头“还要。”

周礼安抱她到床头,喂她喝了两口水,跪在床侧,垂眼看着黑发散落,陷在枕头里的卫玥珍,抬手解开过分合身的马甲,灵活的指节三两下解开扣子,丢了衬衣。

昏暗间门,卫玥珍瞥见他腰腹上似乎有一小块阴影。

他覆身下来,语气轻柔得不像话“这次用另一种方式。”

卫玥珍不太记得这一晚的具体细节,她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刻太少,像又陷入夏天迷乱的梦里。

但和梦里又不太一样。

他的汗水会滴下来,他的腰腹比梦里更烫。

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喜欢的姿势也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他不喜欢和她有距离。

他太粘人了,嘴巴有空的时候,只会喊她的名字。

一声声喊,玥珍,玥珍。

卫玥珍在白梅香气中抓破了周礼安的背,恼怒地喊“别喊了,明明一点儿都不好听。”

周礼安轻轻嘶了声,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

他喜欢卫玥珍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

“我喜欢你的名字。”

周礼安在一片潮气中开口,替她顺了顺被汗打湿的发,爱怜亲吻她的额头。

卫玥珍漂亮的脸蛋埋在枕头里,脸颊因气恼变得很红,“我不喜欢,难听死了。”

周礼安亲她的眼睛,鼻尖,唇珠,耳垂,“玥珍,玥珍。你是珍宝。”

她是珍宝。他是妄图偷窃珍宝的窃贼。

“玥珍,我想弄坏你。”

周礼安叹息道。

卫玥珍又变得不太清醒,他在床上不一样。明明语调那么温柔,动作却那么凶。

他在快感中失控,在她耳边压抑而克制地说着粗话。

她受不了。

受不了他这样。

卫玥珍化成一滩水。他身上,床单上,被丢在角落的西服裤子上,都有水流经过,一片汪洋。

这个夜晚很漫长,漫长到像做了一场梦。

卫玥珍在梦里醒来,睁眼看到眼前紧实、布满痕迹的属于男人的胸膛,红色的抓痕触目惊心,提醒她这一夜的荒唐。

她一偏头,看到床头的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