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敢在心中默默猜测期颐的梦,被这个吻彻底点燃了。
这些天里,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早在鸟妖理理今天点出他对她的心意之前,她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大概也许可能对她和对别人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认识他之后,她这个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也会在上下班的通勤间隙偷偷去看他唱歌和接受采访时的视频。
圈子里对他的报道众说纷纭,但唯一一点十分统一的是——他是个非常淡漠冷情的人。
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提起他的兴趣,也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面对再漂亮的女明星,他连正眼都吝啬到不肯给人家一下。
可这样一个冷情冷性的人,却会每天来找她,缠着她冲她撒娇;为了逗她开心,会丝毫不顾忌形象地用小黑蛇的形象与她嬉戏;只要看到她,眼底里就会散发出柔和的笑意与炙热的情愫。
在她的面前,他变得一丁点儿都不像梁蕴。
“菱菱,我想为那天冲你发脾气道歉,为那天不告而别道歉,为这一周故意跟你置气不和你联系道歉。”
他这时用挺拔的鼻梁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鼻尖,“但我这一切的行为都是情有可原……毕竟任谁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只把自己当作朋友看待,都不会能保持理智吧?”
那两个字眼真实地落地时,实在是太动听也太震撼,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攥紧了自己的手心,想用尖锐的指甲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在心底里反复地和自己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