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脸贴着脸,滚烫的呼吸交叠在彼此的亲昵间,燃烧着闷热的氛围。

如果换一对人,或许会让这幅画面误以为是在告白。

如果夜临的手没有那么狠的话。

夜临在威胁他,也在纵容他。

陵光感觉到了纵容与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杀意。

他并不是学乖了,夜临用自己的方式宣誓着占有。

他可以为陵光做任何事=陵光是他的所有物。

夜临不在乎那一块死人的牌位,自始至终他都没打算要陵光的真心,他也不明白何为真心,他只是遵从本能,寻求陵光的血液与皮肉,深深沉醉在肌肤想贴的美好中。

至于那些微的心脏闷痛,或许是不值一提。

可是真的如此吗?

陵光笑了,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仰着高傲的头颅,始终不会因为任何事而低头。

“为我做任何事……”陵光悠悠开口,不点而红的唇细微勾起。

他拽着夜临的头发迫使夜临低头,恶意再度渲染上那双红眸,红发飘扬空中如猎猎明火。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陵光最终还是坐上了星梭的后座,他斜坐在边上,双腿交叠,随着星梭启动红发如海藻一般随风飘扬。

夜临似乎不知道,所有的纵容都是有代价的,他正在走向一条死亡的道路。

而陵光回家之后迫不及待将青铜灯递给他的动作,则宣示了他对这件事的期待。

不过陵光还是没那么随意,毕竟于他而言也是件大事。

他特意换了身衣服,光着腿搭在茶几上,正直勾勾的盯着夜临。

以夜临的角度,他可以顺着那泛红的脚踝一路往上,墨绿色的毛衣似乎太过宽大了,完美的盖住陵光的屁股露出黑色的一角夏裤,由日出晨曦织就的红色神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说不出的漂亮。

陵光点了烟,用眼神示意夜临可以开始了。

夜临拽着他的脚踝摩挲,突然抬眸:“先给我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