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概率无论放到什么情况下都很离谱,更别提他们三人都是柱。

宇髄天元的表情立刻变了,“那个家伙,该不会……”

“不可能。”富冈义勇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否定道,“如果她是故意接近我们想获知鬼杀队的藏匿点,主公大人不会没有预感。”

“——也许她的目的并不是找到鬼杀队,而是找到九个柱呢?我遇到她时刚好有人在她面前变成鬼,而你则是在去处理鬼时遇到了她,这要怎么解释?”

音柱不相信这种概率极低的巧合,凡是那个少女出现过的地方都有恶鬼存在,且不说她是否加入了鬼舞辻无惨的阵营,光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就已经指向一个不妙的答案了。

他最重要的三个妻子,可是还在吉原生死未卜着呢!

唯一没有见过任何“案发现场”的炼狱杏寿郎沉吟片刻,同意了水柱的想法:“唔,我也觉得不能就这样下结论,按照你们的说法,只有我遇到她时附近没有鬼。我们柱一般很少出现在人前,而且有主公的预知能力,基本可以排除情报泄露的可能。”

“既然都见过那个姑娘,那你们应该知道她身体素质很差,这样的话能靠什么方式来判断我们的身份?”

炎柱双臂环胸,嘴角依旧挂着笑容:“所以,请你们两位具体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宇髄天元和富冈义勇想起那天的事,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虽然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但遇到了同一个少女并发生了同样尴尬的事,他们一左一右撇开头,眼神微妙地漂移了一下。

而一无所知的炼狱杏寿郎还在等待两个同伴叙述过程。

古怪的气氛只持续了一会儿,毕竟事关重大,有线索绝不能藏着掖着,尤其还是这种特殊事件。

富冈义勇抿唇,略去自己和少女之间那些令他窘迫的对话,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宇髄天元没听出里面有什么关键问题,便也略去自己被迫请少女吃了顿饭还差点被撬走老婆的事,重点把暗巷里的经过告诉两人。

三个柱坐在院子里整合信息,开始从中寻找所有可疑之处。

“以她是帮凶为前提,一,川上遥是否得知了我们的身份;二,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三,她和鬼舞辻无惨是否有直接联系。”

“以上三点是最重要的,你们两个可以仔细想想。”

说罢,炼狱杏寿郎便低头看向腰间那条流苏,眉宇微微蹙起。

虽然以那个少女的实力根本无法通过气息判断他们的身份,但要是和鬼舞辻无惨有联络,那就极有可能通过这个渠道获知辨别方法。

如果正如音柱所说,她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柱然后给十二弦月报信,好让鬼舞辻的下属除掉他们,那坐在这儿的三人早该遇袭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能一起讨论这些?

在短短几天内接连“偶遇”他们,并且身边还总是伴随着恶鬼出现,这种巧合确实有些太巧了,但也不是0概率。

炼狱杏寿郎并不相信她能有这么大本事,能在毫无接触的情况下获悉三个柱的行动路线。

恰好,富冈义勇也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实在怀疑,我们可以派人去监视川上遥。”

“她家住盛平路68号。”

“盛平路……那条富人街啊。”音柱摸了摸下巴,沉思起来,“也是,与其在这儿猜测,不如直接派人去监视,她家那么有名,打探情报也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