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挂掉了电话。
欺骗就是欺骗,不爱就是不爱。
对不起不能改变什么。
真冷。
你坐到地上,抱住膝盖,将头埋进去。
没人抱抱我,我可以自己抱抱自己。
你就这样坐了一夜。
没有睡觉。
清晨的时候,麻掉的身体倒在地上,你缓了很久。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给经理打电话请假。
经理一听你沙哑的快说不出话的声音,给你批了三天病假。
你关上手机,也没换姿势,就这样看着天花板。
你想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事。
替身是什么好文明吗?
深爱一个人,真的能看着和她长得像的人去在一起吗?
好难受啊,快裂开了。
甚尔亦在你家楼下到了清晨。
只是有任务的他最终离开了,你亦不知道这回事。
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做什么,只是放空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很多事,可就是控制不住。
次日上午时,你接到了研磨的电话。
“我今天来公司了,你生病了吗,姐姐。”
“对不起……”
研磨握着手机心里一紧。
为什么要道歉?不是很不舒服吗?声音听起来太不妙了。
他心里头着急,“姐姐,一个人在家吗?我可以去找你吗?”
老实说,你没听清楚研磨在说什么,耳鸣感似乎没有消失,只是胡乱的应了声。
手机里传来你挂掉电话的声音,着急的研磨让人拿来档案,找到你家地址后将工作推迟,开车往你家去。
你模模糊糊听到敲门声,从地上爬起来开门。
视线模糊了几秒钟,你恍惚间看到了甚尔。
但不是他。
你晕了过去。
研磨眼疾手快的接住你让你不至于摔倒,将你横抱起来下楼。
他看起来很瘦弱,抱起你倒是绰绰有余。
只是下楼后,被甚尔拦住了去路。
男人看上去着实可怕,身上散发的野兽气息让研磨蹙了蹙眉。
冷冽的目光紧盯着研磨,在看向你的时候温和下来,紧接着眯眼压抑着痛苦和恼怒,“交给我。”
研磨不是很想动,但想到他是你男朋友,咬了咬牙将你交给了他。
甚尔抱着你往医院去,最后上了研磨的车。
酸疼归酸疼,目前还是你重要。
你醒过来后,是陌生的天花板,随后世界被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你不禁微微蹙眉。
见你醒了,坐在旁边的甚尔握住你的手。
冰凉刺骨。
你收回手。
动动唇,“我不想看到你,伏黑先生。”
男人的手僵在空中,愣了一瞬。
“请你出去,可以吗?”
担心你反应激烈,甚尔声音沙哑的应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感受他走开后,你看看手上的吊针,想拔下来。
“姐姐!”
在一旁的研磨制止了你。
你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研磨在一旁。
研磨不清楚你们怎么了,但从这段时间看你们指定是吵架了。
你两天没吃东西没怎么睡觉,医生说太虚弱了又贫血,好在没有别的事,挂完水就可以离开了,回去要好好休息。
甚尔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向你。
脸色逐渐苍白。
有血顺着手指流下来,他亦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