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往日的好兄弟反目,陈豪言把唐时独自拉到一边,“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怎么了?”非得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盛夜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叫我怎么淡定?我爸妈要是知道我对这件事袖手旁观,指定要打断我的腿!”
提到他父母,陈豪言哽了下,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唐时父母打小就让他护眼珠子似的护苏惋,总之要是苏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首先受教训的就是唐时。
长期心怀不满、认为父母偏心的唐时,苏惋的性格又被宠得骄纵跋扈,他时常找他们吐苦水,久而久之他们这群人就没有喜欢苏惋的,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
“这事...”陈豪言都苦恼了。
“有司珩在,你就别操心了。”之前他还不确定,现在看来司珩来真的。
唐时这么一想有道理,但就是不肯松口不再干涉盛夜想要追求苏惋的决心。
车平稳的行驶在陌生的道路,苏惋看着温泉酒店离她越来越远,路边的风景除了树林以外没有供观赏的,无聊的偏过脑袋察觉到旁边男人在看她...
她扭头回望他,司珩交叠着长腿,姿态自然的靠在座上,指间仍旧轻叩在膝骨上,动作缓慢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对方正凝目打量她,散漫而慵懒。
苏惋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耳根悄悄染上红晕,撇开眼不再跟他对视。
“早餐有吃?”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入耳酥麻。
“吃了。”她避开他投来的视线,不自在的往车门又挪了挪。
此举正巧落入司珩的眼里,敛眉不语,指尖的动作倒是停了。
车厢陷入沉寂,苏惋咬着唇没有出声搭话,她能说什么?稍微私密点的,秘书在前面,总不能跟司珩谈昨晚吻她的事吧?
所以索性安静坐着,也不愿主动开这口。
开着车的秘书感到头发有些麻,好在温泉酒店离机场不远,很快就能到。
临近下车点,苏惋先下了车,她的机票比司珩定的时间早,不同的市出发口也不在一起。
“麻烦你们了。”她先下了车,眼神不由自主地转向后车座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