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是跟程旭关系好就算了,可他只是狐假虎威,程旭也刚好看不惯君攸悦。
随后鹿兮辞让保镖把那瓶有问题的酒带上,她自己则牵着君攸悦往外走。
事情好像结束了。
君攸悦松了口气,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被鹿兮辞拉着的手腕隐隐发着烫,烧着。
她想说点什么,“谢谢你”似乎有些干瘪,“幸好有你”又太过谄媚。
“陶笙还······”结果她只说出了这么个句子。
鹿兮辞手劲儿兀地加大,捏得君攸悦吃痛一声。
虽然早知道君攸悦语言交流能力几乎为零,但鹿兮辞还是止不住的生气。
本就没有消散的火气被这么一浇油,燃到她快失去理智了。
胸腔闷着,又针扎着痛。
她深吸一口气,却止不住鼻酸,再看向君攸悦,眼尾泛着红。
“她怎么?她没长脚,不会跑?还是她很重要,也需要我去亲自把她请出来?”
难得把水深火热的妻子救出来,她还在惦记她外面的小情人,换谁都不可能高兴吧?
虽然,是不是真的情人还有待考量。
不是鹿兮辞自夸,她真不觉得还有人受得了君攸悦这副冰霜似的态度。
除非那陶什么的和自己一样,只看脸。
而且,鹿兮辞也有自己的考量。
都是女人,再怎么情敌,她也不可能放着陶笙在那种环境不管。
她放了狠话,摆明了自己和君陶二人是一伙的,不可能再有没长眼睛的人去招惹陶笙。
只要陶笙长了脚,那就不可能有事。
君攸悦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只是想找话说。
她忙的这几天一直都在想鹿兮辞,也很高兴鹿兮辞能来帮自己。
至于鹿兮辞为什么知道自己在哪儿,她不想深究。
但这番话要是直愣愣的说出来,也太让人害羞了。
于是,回程一路无话。
君攸悦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终于在到达两个人的家门口时,很小声的跟鹿兮辞说了声谢谢。
鹿兮辞不带感情的看了她一眼。
谢什么?谢谢她救陶笙是吗?
留给君攸悦的只有鹿兮辞房门关上的嘭咚声。
声音很大,听得出极为用力。
君攸悦讪讪的摸了下鼻子,窘迫的不行。
她好像真的惹鹿兮辞生气了,气的还很严重。
她想哄一哄鹿兮辞,给她道个歉。可是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