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后,君攸悦的浴袍开了,春光乍现,看得鹿兮辞直了眼。
君攸悦趁着这个空当,把鹿兮辞按回床上。
鹿兮辞双手被拉到头顶,脚也被君攸悦的手压住。
这样的姿势她无法反抗,也让她有些腿软。
君攸悦锐利的柳叶眼瞥过来,猫儿的野性与魅力具绽放在她眼中,在度到鹿兮辞身上。
被她看过的地方仿佛火燎一般辣烫,惹得鹿兮辞难受得红了眼。
她偏了偏头,君攸悦的气息近了,扑在耳畔。
随后鹿兮辞的耳垂被轻咬一下,吻紧接着便贴了上来,权当安慰。
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姿态逼人到鹿兮辞无心多想。
她不是个甘于被动的人,可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她乐得配合。
“要不,你替我捆上?”鹿兮辞示意了君攸悦一下。
如果全程压着她的手,君攸悦也不方便动。
想象到那个画面,君攸悦眸色深了些。
她找来系浴衣的带子,绑了个很松活的结,却增添了不少暧昧的气氛。
美人滑如牛奶的肌肤与系带的红反衬得厉害。
那红是惹眼,也不如女人乖顺却又带了挑逗意味的眼神。
挑逗藏得很深,转瞬即逝,却扎着君攸悦的眼。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君攸悦想到了这句话,愈发觉得眼前乖巧的爱人像是等着她跳入的陷阱。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有出错。
半途那绳结便被鹿兮辞解开了,她一手勾住君攸悦的脖颈,把她往自己怀里压,一手往下摸。
只是君攸悦有所防备,她今日没能得逞。
半夜去找夜宵的鹿庭毅路过君攸悦的房间,隐约觉得里面有异响,似乎人还没睡,正在活动。
至于是哪种活动······鹿庭毅根本没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想。
君攸悦是个学究,熬到几点都不奇怪。
等她慢悠悠的热了厨娘给她提前准备好的小菜,吃完,再上楼时,房间已经安静,什么都没听到了。
翌日还是两人的假期。
只是君攸悦起的很早,等鹿兮辞醒来时,房间里早已没有第二个人了。
鹿家的房间都长得差不多。
鹿兮辞许久不住,每年顶多过年会留宿一晚,于是在第一时间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直到她没有在床头摸到自己的手机。
再看看书桌上的电脑和咖啡杯,这里明明是君攸悦的房间。
自己是又梦游了?
那君攸悦人呢?
被自己气跑了?
脑内的三个问题让鹿兮辞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快速离开了君攸悦的房间。
不得了,她总不能是昨天喝醉以后认错房间,进了君攸悦的吧?
她明明记得自己喝完酒就上床睡觉了啊。
想起了什么似的,鹿兮辞拧起了眉头。
她记得君攸悦是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的。
新婚的时候,她就被她的自以为是害过,那天君攸悦看她的眼神她现在都没忘。
“妈。我会梦游吗?”洗漱完,鹿兮辞下楼,神色复杂的跟她妈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