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脸上的喜气和开心毫不掩饰,目光更是热情的看着他,反倒让男人有点受不住,咳了一声转身走了。

真有趣儿,不愧是自己相中的大宝贝。

没过多久,有位大叔走了进来,他端着小餐桌,上面只有清粥小菜,这让刚出院没多久的白舒嘴里发苦,十分郁闷。

“我是白舒,您怎么称呼?”想要拿下男主人,自然要摸清楚他地盘里的一切,从人开始。

冷漠寡言的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放下桌子,轻轻地把人扶起来,在身后放了一个软枕。

“叔叔,我可以吃肉吗?”

老徐说过要把白舒当古董青花瓷对待,不能打,不能骂,态度要好!而且只要忍半个月就行,知道白舒不好伺候的傅总是个特别大方的人,肯定不会亏待他。

为了“不亏待”几个字,惜字如金的男人开口道:“我叫王然,你先尝一下试试。”

这么自信?白舒看了他一眼,突然对食物感兴趣了。

……

白家别墅里落针可闻,佣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全身冒黑烟的雇主一家人。

“不是说在山里发现了白舒的足迹吗?”

“整整十条警犬啊!警察在干什么?”

“再加上我们派出去的保镖,还有周家几家的人,几百个高手进山了怎么可能抓不到呢?他长翅膀飞啦?”

宋梳越说越生气,宛如要吃人似的:“难道,有人帮他?”

肯定是有人出手了,不然别墅群好好的绿植系统为什么会瘫痪?花洒喷头像水龙头一样狂泻几个小时,直接洗山了,别说留下的痕迹,就算远古恐龙活过来也会被冲走的。

“消消火吧,别把自己气死了,”头疼地捏捏眉心,白晟倒了杯花茶递给老婆:“清树就要进组了,我们要不要多安排几个人过去照顾他?”

“一说到这个我就难受。”

啪的一声,宋梳狠狠地把杯子摔在地上,任由茶水打湿了毛毯:“被郑重邀请和带资五百万进组能一样吗?要不是白舒设计清树至于被这样羞辱吗?你是没见到那个阴阳怪气的导演,话里话外全是暗示,要是杀青前我们搞不平这次风波,他就另外找人重拍男二,换了清树的脸。”

白晟指尖一顿,目光变得凝重起来,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对那孩子心软。

正在悄咪咪爬窗户的白舒突然打了三个喷嚏,脚底一滑,差点掉下去。

人是没事儿,但鞋飞了。

卷了卷脚指头,白舒无奈的苦笑,才爬了一半就遇到这么多麻烦,可一想到傅游那张令他神魂颠倒的脸,退缩的心脏又开始ppp地飚速了。不就是从三楼爬到四楼吗?干了。

翻过阳台的栏杆,白舒蹑手蹑脚走到落地窗前,慢慢地推开一条缝隙溜进去。

月光柔和地落在黑色的大床上,男人睡得很沉,发丝凌乱的搭在额头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性/感,更加诱人犯罪。

但白舒只是蹲下身子,眼巴巴地望着傅游无比英俊的睡颜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但白舒很确定自己是真的对他有感觉,想努力试试,哪怕最后得不到也不会后悔。把带来的被子铺在地上,白舒躺在上面滚一圈,把自己包裹好。

傅游有晨练的习惯,指针刚到六点,他就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有一个“包”

他很确定关灯之前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