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盛斯屿, 但远不及盛斯屿爱他。

盛斯屿：［不用拍，你帮我看看他的《爱人》有没有展出来。］

看完消息，白舟愣了一下, 莫老的作品他都是第一次欣赏, 他哪知道哪一副是《爱人》？

白舟站起身在展厅转了一圈，这里展示的所有作品都是风景油画, 根本没有肖像画, 而盛斯屿说的《爱人》光听名字就知道, 肯定是副肖像画。

白舟对莫老的画不了解, 只能去打扰林兮和沈越了。

“莫老的作品都是以风景画为主……”沈越站在一副《夜空》的作品前，露出崇敬的眼神，“《爱人》是他唯一画过的一副肖像画，是他未成名时创作的，很早期的作品。”

“那展厅里怎么没有呢？”白舟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不是早期作品不够成熟？”

沈越用一种看外行的眼神盯着白舟，“当然不是！很多名画都是在大师们最穷苦潦倒或者精神状态不佳的时候创作出来的，一部作品的成功不是用早晚期来定义的，我反倒觉得莫老早期的作品更有灵性。”

“这幅《夜空》就是早期作品，现在市场竞价已经到五千万了。”

沈越聊起自己感兴趣的，话比平时多了十倍，白舟干笑了一声，如果他刚才那话是在盛斯屿面前说，估计盛斯屿也会强行给他科普这些。

“那……那副《爱人》现在什么价了？”白舟心里开始没底。

不知道莫老早期的作品是不是都这么贵，万一那副《爱人》也是竞价到几千万，白舟还真有点心疼。

他手里倒是有钱，但90都是盛斯屿给的，这次他想用自己的钱给盛斯屿买礼物。

但他现在没拿什么大奖，身价并不高，拍一部电影去掉税到手也就几百万，又因为后期受伤，他实际拍戏赚的钱连这副《夜空》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无价。”沈越缓缓开口。

“无、无价？”白舟大为震惊，不过这幅画应该是非常有价值的，不然也入不了盛斯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