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平说:“吃饭呢,别吓人。”
小松说:“真的,我们老师认证过的,我是她见过最会杀兔子的学生。”
她不像其它女孩喜欢各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她对小动物没有慈悲心,本质上,她不觉得人和那些动物有什么区别。
小松追问成州平:“这个皮筋到底是谁的?”
如果是别人的,她宁可不用。
成州平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较真的人,他低头说,“你的。”
她的?
小松蓦然想起,两年前她遗失在德钦的那只皮筋。
“你一直留着啊。”小松的声音忽然变软,带着小女孩的撒娇意味。
成州平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给自己得寸进尺的借口。
他后悔了,他不该吻她,不该留这个皮筋,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不该回应她的那声“成州平”。
他捞了一筷子肉,“快点吃吧。”
小松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了一个低低的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子。
她吃了两口肉,觉得有点咸,于是拉开啤酒的拉环,咕噜噜喝下一口,成州平看到她冰得五官都皱在一起,说:“你喝慢点。”
小松看起来瘦,但其实很能吃。成州平都有点被她饭量给惊到,一桌菜,没剩一口。
吃罢饭小松说:“我去收拾。”
成州平说:“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