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州平斜着眼扫了她一眼,说:“我是那种贪慕虚荣的男人么。”
小松食指敲着下巴,想了想,说:“不好说。”
成州平胳膊勾住她修长的脖子,把她脑袋困到怀里,嘴唇贴在她唇上,泛开一个浅浅的笑容:“以后我要是残了,你养我。”
小松被他勾的心神难耐,她含住他的下嘴唇,轻轻撕咬,然后放开:“成州平,我们去宾馆。”
去宾馆、办入住、进房间几乎是一气呵成。
被子下的床单像被风吹乱的水波一样,皱起一圈圈涟漪。
小松一直看着上方的男人,今天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莫名与他的气质契合。
她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脱去他身下打底的短袖,看到他满是刀疤的腰腹。
在成州平汹涌的情潮之下,小松感受到了初次的痛楚,她的手紧紧抓着枕头。
在两人高峰交错的那段时间里,她想,每个人的一生,也许会有很多段有始无终的感情。但只会有一个人,一段感情,你爱他给的痛彻心扉,更爱自己的甘之如饴。
事后,成州平搂着她,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们都没吃饭。成州平问她:“你饿么?”
小松摇了摇头,“我在高铁上吃了面包,你呢?”
成州平说:“我不饿。”
成州平烟瘾可不小,事后一根烟,已经是惯例了。但他今天没有抽烟,而是一直盯着电视黑洞洞的屏幕发呆。
她的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有心事么?”
“小松,我”成州平欲言又止。
开口,比他想象中要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