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笑了笑,点头,“对,阿姨,他永远都是路听野,永远都是您的孩子,也永远都是您的骄傲。当然,也是我的骄傲。”
两人在墓碑前牵着手,贴的很紧很亲密,此时有温柔的风拂过,吹起一地的栀子花香,吹到了很远的地方。
路听野滚了滚喉结,鼻头发酸,仰起脸,对着青瓷般的天空,好一会儿才调整情绪。
他像一片飘泊的叶子,被她从水中捞了起来,带回家珍藏,夹在她最爱的那本书里,有了一个家。
他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了她,有了家。他此生最炙热的爱也同样炙热地爱着他。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想过,他还能得到爱。他灰白色的人生永远添了一道热烈的色彩。
“大小姐,你有时能不能别太煽情了。”路听野呼出一口气。
“那是因为你太软了,听野哥哥。”沈常乐勾起唇,眼波流转,很是俏丽。
他软?温柔的氛围瞬间散了大半,路听野咬了下后牙槽,眼中闪过一道凉飕飕的光。
“我软不软你比我清楚。”路听野边说边拿虎口握住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起脸,拿似笑非笑的眸光凝着她,靠过去,气息洒落在她鼻尖,低声:“是谁在我身下喊轻点儿,说我戳得太狠了?”
“嗯?软得话能戳你?”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耳语,像羽毛一样扫过她,暧昧的气息扑面而。
沈常乐只觉得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他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说这种浑话,就不怕惊了什么今晚有东西来找他?哪有人在墓地里口吐轻言的!
“你闭嘴!”沈常乐气呼呼地看着他,脸上染着红晕,眼中全是娇意,她最近胖了些,一张妖冶的面孔越发美艳晶莹,瞪起人来就跟勾人似的。
“你妈面前你也敢说这些!”
路听野闲闲笑着,挑眉:“我妈巴不得我俩蜜里调油。”
“谁跟你蜜里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