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喜乐并不相通,男人还继续在那里咆哮:“不说话?哈,你的骨头很硬嘛!看来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懂得自己如今是什么形势!”
就在男人棍棒挥舞下来的时候,同伴不经意转头过来,发现被堵住嘴却被不停要求说话的年轻警察。
同伴:“……”
麻了。
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制裁他,而不是派这么一个憨批同伴来祸害他!
同伴上前拔掉年轻警察嘴里的布团,给男人一个死亡眼神。
年轻警察被气的不行,好不容易等嘴里自由后,也冲着男人咆哮:“说不说,说不说,你就只会问我说不说,你倒是把我嘴中的布拿掉,再问我说不说啊!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还问我说不说?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男人被年轻警察吼了一声,耳朵发麻,对上同伴的死亡凝视,以及年轻警察愤怒的眼神,心虚地挠了挠脑袋,小声逼逼:“哈,那啥,就有点夜盲症,没看清。”
年轻警察&同伴:“……”
这人是来搞笑的吧?是的吧?
男人咳了一声,回归正题,“其他人的电话。”
年轻警察摇摇头,“我只有这个联系方式。”
男人搜查了年轻警察手里的通讯录,各种软件平台信息,非常遗憾地发现对方没有说谎。
“他们就说了那几句话,你就当真啦?就没有想过他们是故意骗你的?还是当警察的人呢,连不要轻易相信他人,特别还是在捕人员的话都不懂,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男人迁怒指责道。
自己的职业素养被侮辱,年轻警察也愤怒了,“如果你是我,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难道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他当时并没有全信陆砚的话,也是半真半假和对方应对,谁知道等他将此事汇报给上层的回家的路上,被人绑架,就连他的父母还被抓了!
此时他再蠢也知道,他的领导有问题!不然怎么就那么刚好,在他汇报完后就被绑架了?
因为父母的生命被威胁,他不得不说出陆砚的电话和地址,好在陆砚那些人深谋远虑,早已经搬离。
此时年轻警察心里是既庆幸又复杂。
庆幸是因为他知道陆砚等人说的话是真的,国家部门的某些高层已经被黑/恶/势力渗透,还好陆砚等人没有被找到;复杂则是因为有的人一口一个你是我的亲兄弟,事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搬家。
男人换位思考,还真就仔细想了想。
如果自己被对方包围,在打不过逃不掉的情况下,似乎好像除了相信他们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虽然但是,男人慌了。
“电话打不通,地址也没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接着等吗?”
同伴也一脸愁苦,“上边人只给了我们两天时间,如果明天十二点之前我们没把任务完成,那么……”
同伴没说完,但男人也能理解他未尽的话语。
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完成任务,那么他们会被处死的可能性很大,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组织不养废物!他们上边人的信念就是——废物没必要留在这个世上浪费空气。
从贫困山区出来,混混出身,最大的罪就是抢劫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包,却被对方仙人跳讹诈勒索倒贴了仅有一千人民币;最大胆的事,就是伪装成知名杀/人/狂魔招摇撞骗,不小心误入不法组织,不得不硬着头皮瑟瑟发抖伪装苟活下去,接第一次任务的两个绑匪,此时瑟瑟发抖。
两人相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退意。
“要不……我们跑吧?”男人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
同伴犹豫道:“可是他们的人势力范围那么大,我们能跑到哪里?他们可是黑白通吃啊!要是我们被抓到,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不跑我们也会死啊!你想想,不完成任务是死,跑说不定还有活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