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口,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我饱了。”
“歌儿,怎么了你?”路北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放下勺子,皱着眉头问我。
“没,下午吃了零食,有点儿吃不进饭。”我拿过他的勺子,勺了一勺饭递到他嘴边,他张嘴吃掉,眼睛盯着我怀疑地看。
喂了几勺之后,路北川也说饱了。
“怎么了?嗯?告诉哥哥。”路北川边说边挠我胳肢窝。
他有毒吗??哪有这么哄人的?我本来很郁闷的,活生生被他咯吱笑了。
“别挠了!”我怒道,其实很生气,却不受自己控制地笑,这种感觉真是让我想在路北川脸上砸一拳头。
路北川停了下来,十分郑重道:“说不说?不说继续挠你。”
怕了他了,我只好说:“今天午睡,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
“梦见我被一只丧尸追,丧尸要吃我的头。”
路北川狐疑地看我,显然不是很相信。
“多吃点儿饭。”我勺了一勺饭喂他,他皱着眉头吃了,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怀疑。
我突然感受到了喂人吃饭的乐趣,不停地喂他。
“好了好了,不要喂了,我饱了,喂!”路北川掐住我后颈,抢走了勺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瞒着我是吧?”
“真没有,你怎么总是疑神疑鬼?”我起身要走,路北川把我拉回椅子上。
“别挠我啊。”我警告他,把他两只手都抓住了。
路北川叹了口气,下巴磕在我头顶上。
餐厅里静悄悄的,他似乎很郁闷的样子,不说话了。
我摸他大腿。
“还有心思占便宜?那也就是没事了?”路北川问。
“本来就没事啊。”我理直气壮,手背在后面挠他腹肌。
“窗帘怎么都是拉着的?”路北川抓住我的手,突然警觉问道。
“因为要做坏事啊。”我仰头咬了口他的下巴,手指挠他的手心。
“你完了。”路北川表情恐怖地宣布。
然后直接把我推倒在餐桌上就给扒了。
路北川凶残得毫无人性。
庆幸的是他对洞房花烛——初夜的执着,没有把我给真的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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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窗外下起了雨,我被吵醒。
路北川睡得很沉,手脚并用抱着我。
雨声哗哗的,我有点儿睡不着了,小心翼翼地把他手脚搬下去,想下床去溜达一会儿,刚坐起身来,就被路北川一把扯住了内裤的裤腰,我惊呆,回头一看,眼睛还闭着,于是又松了口气,小心地掰他的手指。
然而刚一掰完,还没来得及下床去,他手就顺着裤腰摸了进去,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