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梦令倒台,牧云霆被拘,一时衰落的牧家就被许多有心之人盯上,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想趁机吸血。牧氏一度人员严重流失,好在有谢鸣在前力挽狂澜,牧汉霄在后坐镇,公司才渐渐恢复元气。
兄弟二人正在客厅聊公事,就听楼上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牧泽驹转头看去,只见牧羽戴副耳机哼着歌晃下楼,他穿一件奶绿的毛衣毛衣是郁荆织的,混搭格子睡裤,睡得头发乱翘,悠闲飘进厨房。
牧泽驹一看时间十二点,露出怀疑的表情:“他刚醒?”
牧汉霄答:“吃过早餐睡了。”
正巧到午餐时间,牧泽驹留下来吃饭,牧羽进厨房拿了灌果汁,摘下耳机坐餐桌边拿起筷子吃饭。牧泽驹看他这副天天不工作懒散的样子,心里不平衡:“你不准备出门工作?”
牧羽夹一块红酒牛肉放进嘴里,看了眼牧汉霄。
牧泽驹:“?”
“我说要去美国上班。”牧羽吞下牛肉,说:“这个人不让我走。”
牧汉霄说:“你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
牧羽呵呵笑:“前两年都在医院住成VIP贵宾了,现在跟我说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
牧汉霄道:“从前是我错了,现在起仔细看着你。”
两人都一脸震惊看着他,牧泽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牧羽皱起眉:“我不喜欢你看着我!我干什么你都要管,东西不让随便吃,觉要按时睡,门都不让我出,你烦不烦?”
牧羽越想越不爽,最喜欢的红酒烩牛肉也不吃了,扔下筷子起身上楼。
牧汉霄似乎习惯了,说:“送一份上去。”
佣人细细整理好一份一人食,端着给牧羽送去。牧泽驹看看楼上,看看他哥。
“哥。”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牧汉霄一挑眉,示意他有什么疑问。牧泽驹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真的这么管着他?”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不宜出现在公众面前。”
“那他去美国不是正好吗?”
“不行。”
“哥!你这样把他关在家里,简直像,简直像......”牧泽驹说不出口,有些恼火道:“你非要这样抓着他不放吗?”
牧汉霄放下筷子,一双黑眸很静地看着他。
“是。”牧汉霄说:“我还要娶他。”
一声椅腿拖过地面的刺耳声响,沉重的沙发椅砰的一声巨响砸在地上。牧泽驹站在桌前,面色可怕地瞪着牧汉霄,佣人小心扶起沙发椅,悄无声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