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宝心里一边自轻自贱,一边等待着孔三对他的进犯。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孔三的嘴唇,轻柔的吻,从他的后颈往下走,两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摸。
孔三光棍打了这么多年,平日里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攒点儿龙阳春宫来看,相关知识理论掌握得非常多,他知道,哪怕是在那方面再冷淡的人,也有自己的敏感带。
他要找到吴贵宝身上的这些地方,今天晚上非得让他快活了不可。
吴贵宝不明白孔三在做什么,脑海里已经没法再去回忆被成田兵欺辱的那些画面,注意力全被孔三的唇和手吸引了过去。
孔三做的事太奇怪了,吴贵宝忍不住出声道:“你,你在干什么……啊!”
吴贵宝打了个哆嗦,在孔三摸至他胸前的时候。
整整两个时辰,吴贵宝求饶、哭,孔三却毫不动容,把直到今天才算初经了人事的小太监折腾得弄湿了被子。
吴贵宝哭着昏过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和那些人对他做的事不一样。
孔三似乎只想报复他,只想让他丢脸而已。
-
经昨夜一战,吴贵宝的屁股完好无损光洁如新,胸前两颗豆子却被蹂躏得十分可怜。
吴贵宝醒的时候孔三已经做好早饭了,被子是换过的,他轻轻嗅了嗅,就被孔三发现醒了,过来粗鲁地拽开他被子,把他从被子里抓了出来。
吴贵宝近乎凶狠地瞪着孔三。
孔三直视他,头一歪:“咋?”
吴贵宝红了眼:“我又不是女人……你,你……”
他想说“嘬”,但那个字到了嘴边却根本说不出来,换其他的字,譬如“咬”“含”,也是一样的说不出口。
“你、捉、弄、我。”最后只能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来。
“对,我就是捉弄你。”孔三毫不掩饰,低头逼近吴贵宝,压着声儿道,“我就是想看你……尿床。”
吴贵宝大概只差一点儿就要被活活气死了,双眼水汪汪的要掉泪。
孔三却把揪着吴贵宝衣领一松:“吃饭。”
吴贵宝本来要掉的眼泪也掉不出来了,孔三今天像个地痞无赖,他绝不会在这样一个孔三面前掉眼泪。
下床洗漱完,他坐在桌边静静用饭,孔三嗦粥的声音却震天,仿佛在提醒别人他的嘴巴有多了得似的。
吃完饭,孔三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吓得吴贵宝肩膀抖了抖。
他直直盯着吴贵宝眼睛,想通了吴贵宝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了。
是因为那天他说自己当过几年兵,吴贵宝态度的明显转变是在他说了那话之后。
欺辱过吴贵宝的人应该是官兵一类,所以吴贵宝怕他。
吴贵宝让他盯得害怕,菜都不敢夹了。
“吃快点儿,吃完干活。”孔三催他。
吴贵宝便快快地吃,心想再忍完这几天他就走了。
不想饭后等着吴贵宝的活却不是下地去伺候庄稼或者上山砍柴。
孔三找来了两根削得笔直的长棍,扔给吴贵宝一根,单手将手里长棍耍了几个快如虚影的圈,将长棍一横,双手持着,扎了个稳稳的马步:“跟着我做。”
吴贵宝不明所以地照样子学,两腿有些软,摇摇晃晃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这个,但也没问。如无必要,他不想再和孔三多说话了,免得又生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