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沂青:“不能跑吗?”

祁舒笺笑了笑说:“能啊,我跑回咱们的家里,妈妈就不会管我了。”

不知是不是祁舒笺的错觉,她觉的陆沂青的车速好像提高了一些。

到了家后,祁舒笺准备去厨房将食材处理掉,陆沂青却拦住她的去路:“休息。”

“嗯?”祁舒笺手里拎着老母鸡,带着几分揶揄:“你会做这个吗?”

陆沂青…确实不会做。

她咬了一下唇说:“过几天再吃。”

“好。”祁舒笺倒也没有非吃不可,她将厨房让了出来。

“沂青,两个小朋友不在,有没有感觉世界都清净了。”祁舒笺躺在沙发上大喊:“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陆沂青也有同感。

吃过晚饭后,祁舒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说:“好惨,又没有晚安吻了。”

陆沂青的目光也落在了祁舒笺的受伤的手说:“确实。”容易受伤。

祁舒笺叹了一口气:“哎,我妈真是的。”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说:“没哟晚安吻,这样行不行,正好小朋友们不在,你穿校服给我看看呗。”

陆沂青:“……”

祁舒笺讨好似的拽了拽陆沂青的衣服:“好不好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陆沂青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后,陆沂青抵抗不住祁舒笺的催促声,只好回到房间换校服。

她将校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

红白色的衣服被她保存的很好,并没有出现脏污的痕迹。

这衣服,陆沂青也穿了三年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紧张,紧张到她在卧室里换了快半个小时才出来。

她推开了门。

祁舒笺正趴在沙发上望向她。

宽松,肥大的校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偏偏在她身上,却透出几分说不清的美感。矩普通的校服。极大的中和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冷淡气息,却又增添了几分淡淡的书卷气息。

陆沂青在家的时候如墨的长发常常是披散的,与雪白的肌肤交相呼应,勾的人呼吸一窒。

陆沂青低下头。

那种偷/情的感觉又来了。

明明只是穿个校服而已,祁舒笺的目光却让她紧张的出了一层薄汗。

昨晚她看不清祁舒笺的神情,并不懂祁舒笺所说的她对自己有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却明白了。

祁舒笺的目光似欣赏,似虔诚,也似…占有。

她不自在的伸手动了动锁口袖子,并不与祁舒笺对视。

祁舒笺错开眼眸,又忍不住再次看过去,她的声音低沉了许多:“陆学妹,你真的不是校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