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忖度着沉鱼的脸色,道:“沉鱼,你没事吧?”
沉鱼笑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在想,那卫铮与傅恒之……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这么说来还真是!”姜子默深以为然,道:“我第一次见卫铮就觉得眼熟的很呢,如今听你提起来,还当真觉得他与先太子有三分像。说不准那傅博之是以为他是先太子复生,这才吓到了。”
姜子彦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住口。
姜子默张了张口,找补道:“也不是很像。”
姜子彦温言道:“沉鱼,你别多想。”
沉鱼点点头,道:“我省得的。”
姜子默道:“可不是,像有什么用处?就算他再像,也不是先太子。”
他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赶忙道:“我又说错了?”
沉鱼释然一笑,道:“次兄说得没错。傅恒之命不好,倒不如不像他。”
她言罢,便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朝外望着。外面夜色如墨,只有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瞧着倒是寂寥得很。
“长兄,你方才说陛下赐给卫铮的宅子在哪里?”
翌日一早,沉鱼便坐着马车出发了。
鸢尾和桔梗坐着车上,望着满车的礼物,都有些咋舌。
“二娘子,那卫将军不过是帮着大娘子说了几句话,何至于您这样……掏心掏肺的?”鸢尾不解道。
沉鱼含笑望着窗外,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教过你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