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雁道:“你说的也是。”
她低低叹了口气,眉间不是不落寞,道:“沉鱼,你说说,我们的出路就只有嫁人这一条吗?”
沉鱼望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除非有朝一日,没人再惦记着堂邑侯府的招牌,否则,无论是两位兄长还是你我,都无法解脱。对了,那侍女长姐用着可还算顺手?”
姜落雁道:“我让菖蒲带着她。按你说的,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只在院子里做些缝补之事。”
沉鱼道:“如此甚好,长姐且留她在身边。往后,我自有用处。”
正说着,便听得门外有人影闪过。
沉鱼神色微凛,道:“什么人?”
鸢尾推门走了进来,道:“不知何人,扔下这么个东西便不见了,当真是奇了。”
沉鱼接过她手中的纸团,打开来看着,抿唇不语。
姜落雁有些不安,道:“沉鱼,没事吧?”
沉鱼摇摇头,道:“长姐,我出去一趟。”
姜落雁有些担忧的望着她,道:“你自己当心。”
“嗯。”沉鱼答应着,很快起身离开了。
外头日头正毒,虽已入了冬,可缠绵着秋老虎的尾巴,也实在算不上舒服。
马车在朱雀大街停下来,沉鱼披了件织锦缎子的披风,款款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她抬眼望了望不远处的醉仙楼,却折了相反的方向,朝着街市尽头的茶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