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池老爷子还非要请刘子岳去吃饭,刘子岳想买单最后都被池三爷的人抢了个先。
池老爷子到底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用过午膳,眼皮就开始打架。
见状,池三爷跟刘子岳约定好了明日去码头看货之后,便带着老爷子回家了。
翌日,双方在码头碰面,池三爷看过棉花之后,当即让人将池家空着的那艘大船开了过来,又让人回府准备了银子,直接给刘子岳送到码头来:“我瞧刘七公子的人多留在船上,钱直接给你送到码头上安全一些。客栈人多眼杂,虽是在城内,但也难保会有人生出其他的心思。”
“还是三爷想得周到,如此就多谢了。”刘子岳感激地说。
当天双方就在码头上卸了货,付了银钱,各自将银子和棉花搬上了船,完成了这笔交易。
刘子岳的这批棉花也全部出手了,扣除掉收棉花的近八千两银子,还有自己的十万斤棉花成本,这一趟毛利有两万多两银子,刨除各种成本,净利润应该也有两万两左右。若是运到京城,利润还要高不少。
如此赚钱,难怪李老板瞅准了他的棉花,竭力打压就想要这批货呢!
傍晚,临走前,池三爷拱手对刘子岳说:“刘七公子,若是明年还有棉花和棉布之类的,也可卖予我池家,价格好商量。若是公子不方便运到松州,也可捎个信,我安排船只去南越!”
这是要抢李老板南越的生意啊!
刘子岳笑着答应。
心里却决定还是要组建自己的船队,不然被人掐住了咽喉,那以后卖多少钱都是别人说了算。
虽然现在池家表现得很友好和善,但谁知道以后呢?人都是会变的,万一池家下一代当家人是另一个李老板呢?
刘子岳已经吃过李老板的教训了,不会再将宝押在某一家身上。
棉花都卖出去了,钱也到手了,如今就只等官差押送着谭家人商船就可以启程了。
官府那边还有两天才出发,趁着这个间隙,刘子岳去拜别了容建明。
这段时间,容建明跑上跑下的,帮了不少忙。其为人也比较正直仗义,可以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