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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东西肯定是没法分的。

沉默少许,他问公孙夏:“那还去见一见平王吗?”

公孙夏犹豫了片刻说:“平王这人还是值得相交的,既然都来了,那便见一见吧。”

冬日,阳光明媚,广州的冬天气温还不错,有十几度,不冷不热,晒着太阳暖洋洋的,刘子岳坐在河边昏昏欲睡,手里的钓竿浮标在动都不知道,忽地背后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声音:“快点,快拉啊,鱼上钩了……”

刘子岳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手猛地往上一拽,绳子被拉了上来,一条三指宽的鱼在地上蹦跶。

他吹了声口哨,将鱼丢进了水桶里,重新上了鱼饵,抛进河里,才扭头对二人说道:“谢谢啊!”

身后是两个穿着布衣的老头,头发半白,胡子拉碴的将半张脸都给盖住了。

两个老头背上也背着鱼竿鱼篓,闻言摆手:“不用,我们刚巧路过,正好看到。你这打瞌睡都能钓到鱼,这里鱼肯定很多,咱们也在这里钓吧。”

“两位……老伯请随意。”刘子岳做了个请的手势,仰头打了个哈欠。

灰衣老头也就公孙夏瞧了说:“年轻人瞌睡这么多未免太惫懒了。”

刘子岳侧头斜眼看他,笑嘻嘻地说:“老伯,此言差矣,就是年轻人瞌睡才多呢!而且,能睡是福。”

你瞧过有几个老年人睡懒觉的?

公孙夏眼珠子一瞪:“胡扯。”

刘子岳坐直了身,盯着平静的河面不吭声了。这老头一看就是那种勤快的奋斗逼,而且论唠叨程度跟他妈有得一拼,根据他上辈子的经验,这时候还是别跟他争了。

见刘子岳不搭理自己,公孙夏有些不甘心,又问:“我说年轻人,你这年纪轻轻的,在这里钓鱼多浪费时间,为何不去念书,以后考取个功名,既能光宗耀祖,又能为民做事,这不好吗?”

“不好。”刘子岳头都没抬,“老伯知道那些读书人,除个别天纵奇才又运气特别好的,一个人要考多少次才能考中童生,又要多少次才能考中秀才吗?”

公孙夏好奇地问:“不知道,你知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