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邬川取来红玛瑙后,延平帝亲自给曲美人戴上:“很配爱妃,朕还有点事要忙,明日再来陪爱妃。”
“陛下……”曲美人依依不舍地拽着延平帝的袖子,舍不得他走。
延平帝摸了摸她的头:“乖!”
然后便带着邬川走了。
曲美人等他走远也回了寝宫,拔下了玛瑙,丢到了桌子上。
心腹宫女过来,低声道:“娘娘,这样行吗?”
曲美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然呢?本宫直接在陛下面前夸晋王,指出太子包藏祸心?除非本宫不想活了。”
没办法,晋王的人掌握了她娘家人强卖人家土地,还打死人的证据,又送了一堆的财物,她不得不答应替晋王说话,但也仅仅这样了,朝堂之事哪是她这么一个妃嫔能置喙的,万一惹恼了陛下,她只怕就要在冷宫度过下半辈子了。
陛下听完故事就走了,希望能有点用吧。
延平帝本来就多疑,更何况这个故事里的两兄弟跟晋王和太子又很相似,一个自小能干受宠,一个唯唯诺诺没存在感,让延平帝想不往兄弟俩身上想都难。
他回到了延福殿,对邬川说:“派人查一查,这两天可有外人见过曲美人。”
“是,陛下。”邬川连忙去办。
半个时辰后,邬川回来汇报:“陛下,这几日没有陌生人去过曲美人那里。”
延平帝点点头,再次翻开了刘子岳的来信。
可能是因为起了疑心的缘故,再次看这封信,延平帝的感受大不相同。这个儿子真惨,飞来横祸也不为过,但仔细想想,这个儿子似乎一直都很惨。
他记不起刘子岳长什么模样了,唯一还记得的便是这个儿子当时在宫里哭穷卖惨,到处要银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