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知府吃惊地望着身穿铠甲带着一队侍卫的鲍全,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估计是没想到刘子岳他们还滞留在越州码头。
鲍全冷冷地看着他:“你就是越州知府?”
越州知府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原因,连忙赔笑道:“是,下官是越州知府卢登,不知将军是?”
“太子殿下要见你,请随我们走一趟吧!”鲍全没回到他的问题,直接说明了目的。
越州知府抬头看了一眼海面上的几艘大船,还有船上乌压压的士兵,只得从了:“是,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海涵!”
“走吧,有什么话你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去。”鲍全不耐地说道。
卢登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上了船。
很快小船便来到了大船前面。
卢登连忙跪下:“越州知府卢登见过太子殿下,臣不知太子驾到,姗姗来迟,还请殿下见谅!”
刘子岳没理他,而是问旁边的邬川:“你说,治辖一方却不能护一方平安,码头上发生如此惨剧,隔了三四个时辰,越州知府方才赶来,该当何罪?”
邬川昨晚受惊不轻,现在想起来都还胆寒不已,听了这话,当即怒道:“此罪当诛。太子殿下在越州遇刺,你竟不知,也不来护驾,失职渎职,按律当斩!”
卢登吓了一跳,连忙苦苦求饶:“太子殿下,邬公公息怒,越州城距码头有好几里,晚上城门紧闭,臣也不知码头上发生了这种事,臣实在是……”
“我向你说过我旁边的是邬公公吗?”刘子岳凉凉地打断了他。
邬川也反应过来,指着卢登痛骂:“好你个卢登,早知我与太子到了越州,不但不来拜见,还勾结刺客行凶,我看昨晚的事跟你逃不了干系。殿下,将这人带回京城,好好审问!”
刘子岳淡淡地说:“何必这么麻烦呢!鲍全,将他带回岸上,当众斩了,以告慰昨晚无辜枉死的百姓!”
“是,殿下。”鲍全当即下令驾驶船只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