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故意说道:“宁可撞死都不招,会不会不是他下的毒”
邬川瞥了一眼庸郡王,连忙认错:“陛下,都是老奴太急切了,老奴该让人将他送到刑部审问,不该动用私刑的。”
延平帝不置可否,吩咐侍卫头领:“查一查这个邹喜的来历,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
“是,陛下。”侍卫头领连忙说道。
延平帝便没再多言,带着邬川离开了东宫。见状,上眼药没成功的庸郡王也只好跟着离开。
到下午这事便有了后续。
侍卫那边查探的结果出来了,虽没查到邹喜的毒粉是从哪儿来的。但这个邹喜很可疑,在东宫这段时间,他曾好几次偷偷出宫,鬼鬼祟祟的,跟外头的人交头接耳。
至于与他联系的那个太监,中午上吊自杀了。
延平帝心里本来还有些怀疑是不是邹喜下毒的,这下,最后一丝怀疑也没了:“混账东西,太子就这么碍他的眼,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太子下手!”
很明显,他将这事也一并归罪于晋王的党羽所为,心里对晋王的厌恶更甚。而且晋王党羽能在东宫安插人手,焉知不会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延平帝叫来邬川:“将延福殿上下,还有紫宸殿伺候的宫人,全部都查一遍,但凡有可疑之处的通通交由刑部审问!”
随后,他又召集几个大臣进宫议事,商量讨伐晋王的事。
东宫,延平帝一行人离开后,陶余松了口气,对刘子岳说:“殿下,臣这就去安排,将咱们自个儿的人安插进来伺候殿下,一定将东宫弄得跟个铁桶一样。不过咱们的人不多,恐还得从内务府挑一些。”
因为以前伺候刘子岳的人就不多,太监就更少了。
东宫虽没什么女眷,可到底是宫里,没有去势的奴仆入宫伺候也不合适。
刘子岳点头:“无妨,人少一些就少一些,关键是可信。咱们这里人少,也不用多少人伺候。回头你去内务府挑选几个身家清白的,最好是刚入宫不久的小太监,安置在外院就是。”
近身伺候的肯定还是要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