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立即去将晋王世子拽了过来。
晋王世子惊恐地看着他,苦苦哀求:“三皇叔,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傅康年也沉不住气了,睁开一对锐利的眸子:“庸郡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庸郡王指了指笔墨纸砚:“陛下开恩,若你们能劝得晋王归降,那就饶你们一命,否则嘛,严刑处置,直到你们松口为止!”
“不可能!”傅康年一口否决了。这事他办不到,晋王也不是傻的,既已反了,怎么可能归降。
庸郡王冲狱卒点了点头:“动手!”
狱卒立即扬起鞭子就往晋王世子身上打去。
晋王世子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哪里吃过这种苦,一鞭子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三皇叔,三皇叔,饶了我,饶了我吧……”
但庸郡王只是乐呵呵地看着他,完全无动于衷,甚至眼底还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笑意:“给我继续,什么时候傅康年答应了就什么时候停手!”
傅康年听着晋王世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终是不忍心:“住手,住手,庸郡王,你是冲着我来的,要打便打我就是,何必对世子动手,他怎么说也是您的侄儿!”
庸郡王笑眯眯地看着他:“打在他身上,可比打你痛多了。”
傅康年被他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地瞪着他。
庸郡王完全不在意,看晋王世子不禁打,才打了十几鞭子就晕过去了,他笑呵呵地说:“泼点水,让他醒来!”
不远处的晋王妃听到这些,心如刀割,扒在牢房的栏杆上,苦苦哀求:“三弟,三弟,你打我吧,世子他还是个孩子,你饶了他好不好?”
又劝傅康年:“舅舅,舅舅,你就写了吧!”
傅康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哪是他写了就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