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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将谢皎月像是金丝雀一样藏在了自己的地方,藏在了这个连母亲都不知道的别墅里,可是许云瀚每次看到谢皎月的时候,却都觉得,他才是牢笼中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用谢皎月的母亲和弟弟威胁她,她一定看都不会看他这样的人一眼吧?

之后的时间果然是沉默的,许云瀚就这样呆愣愣的看着谢皎月,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从烦躁的公司琐事,到关于母亲的疯狂和父亲的愚蠢贪婪,他只会将这些倾诉给谢皎月听,虽然谢皎月从来不会理会他。

过了好一会儿,许云瀚说完了自己的事情,看着谢皎月还不理会自己,也无所谓。

“皎月,我先去洗澡收拾自己,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果不其然,又是没有回答的结局。

许云瀚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拿着谢皎月的画笔离开了三楼,这才去洗澡,他试图强迫过谢皎月,得到的结果是一床的血,还有谢皎月脖子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那次之后,许云瀚便知道,谢皎月可以为了母亲和弟弟留在他身边,可是却也会因为他的强迫而跟他玉石俱焚。

脱下脏污的衬衫丢给女佣,许云瀚胸口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足足有快十厘米那么长,如今也已经长成了红肉,在男人正常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清晰。

三楼的落地窗前,谢皎月神色淡淡的看着画布上的七朵颜色不一的玫瑰,小时候母亲给她读过一个童话故事,说有一个小女孩儿得到了一只七色花,每摘下一片花瓣,就可以完成一个愿望。

可是愿望的最后呢?

小时候不知道,所有被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经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现在的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弟弟再因此受到伤害。

此时此刻的谢皎月不知道,就在这个嘉裕龙庭的别墅区里,正在跟谢皎月这栋别墅遥遥相对的那栋别墅中,霍枫正带着他们私家侦探所的老三和老六在这个别墅里,透过望远镜,霍枫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谢皎月,镜头刚认真的看了几眼,就只觉得谢皎月似乎若有所觉的看了过来,一瞬间投过了望远镜,跟霍枫对上了眼神。

本能的一下子把望远镜丢到了一边,没想到偷窥被发现,只是遥遥相对的两个别墅距离很远,谢皎月应该发现不了吧?

“老大,看到人了吧?我已经打听好了,谢皎月自打住进了这个别墅之后就没怎么出过门,一个月大概出去一次,身边跟的都是许云瀚的人,出去这一次也都是去看望母亲黄欣月,你说她被囚禁吧,也不像,但是这许云瀚不让她出门是真的。”

老三也拿起望远镜看过去,他们白日的时候飞机落地上京市,便已经通过谢家姐弟两人的金钱往来查到了许云瀚。